行,管得多了------更不行。
仲逸不敢断定裕王府里是否有锦衣卫、东厂的人,但一定有类似的角色存在。言不由衷,也真是难为大家了。
面朝黄土、靠天吃饭,往往饭也吃不饱。而地肥了、雨水足了,粮食丰收,同样不能仓满屯满。
仓满囤满,也往往不能富足:墨吏盘剥、税赋重重,再遇南北战事、征粮征丁,兵马粮饷难支……
更何况,何来那么多的良田肥地、风调雨顺呢?
火炮可御敌,矿山能换银,但说到根,种不好地,吃不饱饭,一切无从谈起。
吃饱了饭,却守不住良田,更是无从谈起:种出来的东西被别人抢走,还不如不种。
说来说去,它是这么个理。
得益于翰林院这个差事,得益于那个叫唐小丫的女子,他这个小小的六品侍读,既能面见朱厚熜,又在裕王府做侍读。
有想法,有机会、能将这个想法变为做法。
朱载垕虽在位六年,所开创的局面,却对后继之君极为重要,在这样的背景下,还是大有一番作为的。
……
出了裕王府,仲逸无须再回翰林院,‘新的仲府’还有三位夫人等着,此刻,饭菜都该备好了吧?
朱载垕终究还是没有下完那盘棋,朱翊钧这个小孩,仲逸也没有见到,今儿的差事,也这样了。
还是自己的府舒服,用饭是用饭,喝茶是喝茶。
用过晚饭后,仲逸一时来了兴致,凭借记忆,他将白日里与朱载垕的棋局复盘。
“当时,我们二人下到这里,你们谁愿意接着来?”。
意犹未尽,只得找各位夫人过过瘾了。
宋洛儿刚坐了下来,袁若筠便将仲逸推到一边:“仲大人,你这棋走的也太臭了吧?让筠儿我来挽回这个局面吧”。
袁若筠先走一子:“洛儿姐姐,现在你是裕王了,咱们的仲郎不敢赢殿下,她的徒弟我,可当仁不让了”。
这称呼真是没谁了,一句话变三回。若不熟悉的人,还不知道袁若筠到底是在说谁呢?
若论棋艺,宋洛儿更胜一筹,袁若筠只是为图一乐而已。不过,她能看的出来:即便是赢了裕王,也不能赢了这位筠儿妹妹。
“仲郎,我突然有些头痛,扶我到屋里去”。
宋洛儿单手抚在额头,她的丫鬟桂儿立刻前搀扶,袁若筠正苦思冥想,嚷着不让离开,仲姝看在眼里,只得前继续做起这个‘裕王’。
在蠡县时,那仲府小院只有宋洛儿一人,如今小院变成大院,宋洛儿从扬州来到京城,多少还是有些不适。
当初在宋家大院里,她曾向仲逸提出三个问题,前两个仲逸很快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