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毫发无损。
这次,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陶朔。
左手一块肉,右手一壶酒,张大奎逍遥的坐了下来,与陶朔对饮起来。
“龟田儿子,还敢骂老子?忍你很久了”。
张大奎是真饿了,这才叫吃的踏实,边吃边骂道:“这里是老子的家,要滚,也是你们滚啊”
“好酒啊,好酒,这肉,你看看……,怎么切的这么匀称呢?这刀功,这佐料……”。
张大奎与陶朔,俨然两个酒楼的店小二,免费试吃,尽管放开了吃。
龟田二郎连连发怒,几乎要从马背摔了下来:“平板君,你倒是说话呀,我们该怎么办?”。
平板大郎表面虽未慌乱,内心却早已波澜一片。
再次想着此次登岸的始末,却始终找不出漏洞所在。
“龟田的,平板的,还有没有井的?你们倒是放马过来啊?”。
山的张大奎大声喊道:‘井三郎,再也回到井边啦,哈哈……’。
此言一出,底下一片唏嘘之声,恐惧感弥漫着整个山谷。
平板大郎只觉眼前一黑,心暗暗叫声不好:看样子,井三郎的遭遇,他们好不到那里。
不好,计了。
“龟田君,井君凶多吉少,此次登岸后,所发生的一切太过诡异,我们还是先撤了吧?”。
平板大郎见龟田二郎只顾着盯着前方,他只得向左右随从吩咐。
这时,不少倭贼已准备开始撤退。
倭贼们忙活起来,山的张大奎却要歇一歇了。
“快快快,这次你来,嗓子实在喊不动了”。
张大奎见平板大郎似乎要撤军,立刻向陶朔说道:“快喊,捡最难听的说,冲那个龟田二郎,此人是易怒的”。
陶朔立刻向前一步,站在高处,张大了嘴巴,却骂不出来。
“大奎哥,我……,我不会啊,这骂人的事儿,从来都没干过啊”。
张大奎苦笑道:“没出息,这样吧,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一定要大声骂出来,这是军令,仲大人吩咐过的”。
军令?仲大人吩咐过的?
这还了得?
陶朔几次深呼吸,频频活动嘴巴,终于卯足了劲儿:“大奎哥,来吧,既然是仲大人吩咐的,我保证完成任务”。
这架势,俨然一个传话的,只是嗓门还得提到极致。
“龟儿子,你不能做缩头乌龟啊”。
“缩头乌龟,你不能让所有的倭贼做乌龟啊”。
“所有的倭贼缩头了,是乌贼了”。
“都是乌贼了,如何回倭国?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