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
李序南微微有些醉意,他放下酒杯缓缓说道:“到时,若万岁对榆林府的形势给予肯定,我便设法为二位说几句”。
樊予大喜,紧接着又自斟一杯,而仲逸则微微摇摇头,确定自己没有喝醉。
‘李兄的心意,我心领了,恕兄弟直言,此举,似有不妥’。
仲逸望望樊予,继续向李序南说道:“昔日,我们三人同在蠡县衙门做事,这是大部分人知晓的,吏部有据可查,也不能隐瞒,如此一来,我们再将事情做到明面,是不是有点……”。
犹豫片刻,仲逸还是觉得不吐不快:“我们还是各自说各自的差事为好,严士蕃一案了结后,朝廷自然会给刑部旨意,而榆林府的事儿,想必圣已经全部知晓”。
说到自己,仲逸则更有打算:“东南抗倭战事已过去,奖赏什么的,也早已过去,大家不必太过主动啦。眼下这形势,还是少动、少说、少表态吧”。
短暂的沉默,屋内灯光闪闪,微微映出三张红红的醉意。
“好,我们听仲贤弟的,在蠡县时是如此,他说的,绝不会错”。
回过神来,樊予也终于下定决心:“明日,我们只顾在各自衙门做事,其他的,能不问不问,能不说的,便一句也不提”。
“对,还是仲贤弟想的透彻”。
李序南有些疲惫的说道:“这一年,确实做了很多事,也很辛劳,人啊,做起事来,起初往往能清醒、能坚持,但到了最后紧要关头,有些撑不住了”。
撑不住,怎么办?发泄、释放呗……
今晚这顿叙旧之酒,终于喝出点意思啦。
“好,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人,还可以把酒言欢、畅谈一番,以后的路,自然越走越宽”。
仲逸还是做了他那个幕友的‘差事’。
“樊大哥,还要一坛好酒,你不要舍不得啊”。
“我要吟诗一首”。
“我……不吟,自饮三杯替之”。
月光渐渐爬树梢,地一层白白的薄霜,又该添些炭火了。
……
次日午后,仲逸赶着回府用午饭,抽出些许空闲,他还要见一个人。
确切的说,这个人已经在府等等一个午。利用这点时间,帮忙干了点活儿,还趁机与陶朔、陶雯儿说了会话。
“仲大哥,我是来请命的”。
见到仲逸后,罗英便着急开口道:“当初,你担心李大人只身一人去西北,恐遭恶人暗算,可如今我听说那个叫严磬的兵部郎、叫赵谨的那个户部郎,都丢了性命”。
这小子,果真是个机灵的脑瓜子,从哪儿打听到这么多的消息?够快的。
从蠡县县衙到京城若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