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项,单论这一点,几乎是没有争议的。
“看清楚了?敌军两拨兵力,五千左右的样子,后面也没有援兵前来?”。
南栖原向属下再次核实一遍,便对左右吩咐道:“继续打探,我马去见仲大人”。
临出门时,他转身说道:“堆放粮草外的空地,铁蒺藜早已布好,务必要堤防敌军使火箭,派十名兄弟,再次打探,协助英勇千户所的将士”。
军发生大变,要说最为着急之人,本应是身为主将的戎一昶,无论冲锋陷阵、排兵布阵,他都应当是最为瞩目的那一位。
“军突变,好在粮草有林大人带兵守着,其他将士们也能各司其职,本将放心了”。
面对还未参战的将士,戎一昶竟吩咐道:“你们速速前去迎敌,有事立刻来报,有事可请示林副将”。
众人立刻领命而去,只留下戎一昶,他是要独自一人‘运筹帷幄’了。
……
且说锦衣卫百户南栖原,匆匆来到仲逸的住处,说是有要事相商。一见面便吩咐随从退去,连同程默在内,都不得旁听。
在南栖原看来,之所以找仲逸,除为他安全考虑外,对眼下的战事,也想听听他的高论。
离京之时,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石成曾向南栖原说过:遇事可与仲逸多相商,他是货真价实的‘大军师’。
“堆放粮草之地,四周皆已撒了铁蒺藜,突袭的鞑靼军全部是兵,是不会靠近粮仓的,眼下最主要的是对付:攻军主营的敌军”。
听南栖原禀明实情后,仲逸立刻断定:“我们驻扎的兵马较分散,若敌军贸然深入,必被其他营的将士堵截,故此,他们并非真的要攻下军大营,而是借此来祸乱军心”。
南栖原不由的点点头:“仲大人言之有理,来的时候,我也曾对阿帖木儿此举十分不解,原来他们这是虚张声势,意在军心……”。
“那怎么办?仲大人是否有高见?”,南栖原直言道:“早听石大人说过,仲大人才是真正的大军师,足智多谋、妙计连连啊”。
呵呵,一个锦衣额的百户,负责打探军情、清理奸细;一个是翰林院的侍读学士,身为监军,负责记录战事,连同军奖罚、功过之事。
仲逸与南栖原,似乎与战事关系不大,至少两军对阵之时,还轮不到他们二人冲锋陷阵,拼个你死我活的。
“实不相瞒,下官想借此机会立功,往大了说,是为朝廷分忧,为圣分忧”。
南栖原直言不讳道:‘往小了说,难得来一次北漠,尤其参与战事,干出点名堂来,石大人那里也好说些,自己也算不虚此行’。
明明是为自己的前程,硬是搬出了石成,南栖原心早盘算过:以石大人与仲大人的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