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不必在大堂前参与审讯,还不得点他一壶酒?
‘去,告诉县衙的老厨头:最好的肉、最好的菜,今晚这顿本胡知县——自掏腰包了’。
吕知县终于大方了一把,向底下的衙役说道:“还有你们这帮兔崽子,都打起精神来,忙完后到伙房,个个加酒加菜”。
‘威武……’,一阵木棍撞击声。
有了这句话,衙役们似乎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吕知县端坐正堂,一脸的严肃。
堂后的仲逸缓缓端起茶杯,听听这个吕知县到底断案如何?
尽管在此之前,仲逸已将该案的重点告知于他,不过还留有吕知县发挥余地的空间。
首先一番:堂下之人报名来,祖籍、住处、年纪、干什么行当之类,这都是以众人皆知的。
“本县养马户的马匹患病所用药,可是你们所配制?”,吕知县开始切入主题。
堂下:是是是……
“各家所用药方是否一样?与城何家的一样?”。
堂下唯唯诺诺道:大人,这药方是根据病情来开的,不同的病情用的方子……是不太一样的。
吕知县顿顿神,这词不达意的毛病又犯了,有失威风。
“这个……本官能不知道吗?本官问的是:马匹同样的病情,各养马户用的药方是否一样?其他养马户又是否与城何家一样?是在那里抓的药?”。
堂下异口同声:回知县大人的话:一样,这个……自然是要一样的,都是在城那几家老子号药店抓的,别的药铺……也没有专门针对马匹备药。
这话说的,简直有人要汗颜了。
抽出令牌,吕知县厉声喝道:“来呀,将这几家药铺的东家、掌柜、坐堂郎、当班伙计,全给我带堂来”。
衙役班头接过令牌,脸犯难道:“大人,这样一来,咱们县衙都关不下了……”。
吕知县怒斥道:“这也是你要操心的吗?还不快去?”。
“哎呦……”,堂下一名郎不知何故,竟然给晕了过去,其他人急忙伸手去搀扶。
“威武……”,两侧衙役再次喊出声来,那些郎们只得乖乖松开手来、回到原位。
“想要在这里装死装活的,我们县衙也有郎,那才是真真正郎”。
吕知县挥挥手,县衙的郎早已站在门口,立刻开始诊断‘昏迷之人’。
“继续……”。
吕知县再次拍到惊堂木,语气稍稍放缓道:“那你们说说,为何用了同样的药,城何家的马匹什么事儿都没有,而其他家户的马匹,还是离死亡?”。
堂下一片惶恐,郎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大多因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