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柜台前围了不少人,有各药铺的东家、掌柜、伙计等。
桌摆着一些银子,各人往回拿了属于各自那一份。
‘可惜了,我们都是押何家赢的,没有一个人给吕知县x-ia'zhu,这银子谁也拿不走’。
负责押住的那名掌柜叹道:“从此以后,我们迁安县的天,怕是要变了……”。
县衙,仲逸正与吕知县说着什么,不远处,锦衣卫王总旗正朝这边走来。
“仲大人,这黄通判虽然可恨,但毕竟是朝廷命官,此案还是要交给其他衙门去办,不必再动用我们锦衣卫了”。
王总旗说道:“我们何时返京?请仲大人明示”。
次在迁安县城门口演了一出送别之戏,让别人都以为这位朝廷翰林院的侍读学士已经离开了县衙,而剩下的何家也肆无忌惮了。
仲逸并未离去,锦衣卫的人也没有离去,连他的随从程默、托雅、喜子等,都从未离开过。
尤其托雅与喜子,对此次尽快破案起了莫大的关系。
凶手被抓,何家后面的势力也渐渐浮了出来,有锦衣卫的协助,事情好办了许多。
知府衙门自不用说,是京城的那位吏部郎,恐怕如今也是如坐针毡。
亲戚这层关系,若是从来都不走动还好,一旦加深着这种关系,那怕是不冷不热那种,时间久了不好撇清了。
此刻的那位吏部郎,恐怕早巴不得断绝与何家的这层关系,可如今都这样了,之前那些交情,不是一句话能斩断的。
袁若筠的兄长袁若晗,也是仲逸的大舅哥也是吏部的郎,而且是年纪最轻的郎。
有袁炜这位之前礼部尚书的余威,想必袁若晗在吏部的地位与影响力,远何家那位亲戚郎强。
既然锦衣卫插手这件事,若是需要协调,到了京城后,身为锦衣卫北征抚司的镇抚使石成,也不会袖手旁观。
而师兄也如今是京卫指挥使司的指挥佥事,能说话的人很多……
仲逸宁愿不愿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但这毕竟不是单纯的破案,也不是两个高手在高山悬崖边的对峙,而是多种力量的平衡。
剩下的,交给别人去办吧……
“吕知县,此案你务必要尽快审结,凡是涉案之人,只要在县衙的审理范围之内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仲逸叮嘱道:“若是其他衙门再有干涉,你可差人来翰林院,本官会尽量协调”。
一种莫名的成感,仲逸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吕知县连连点头,他要的是这句话,否则仅凭他的能量,自然还是无法将此案进行到底的。
“仲大人,你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