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说笑,佛相是不假,但虔诚不在嘴,而是在心。本公子是来你这里买玉的,不是来找缘分的”。
仲逸说道:“开个价钱,如果能成交的话便罢,否则,本公子这便告辞”。
见仲逸已起身,老者急忙说道:“公子莫急,既然如此,老头我也开口了:这东西说个一千五百两,没有太大出入吧?”。
一千五百两?
说句实话,东西是不错,但这个价钱也确实贵了点。
再商言商,若是要放到抗倭时,那一万两该掏也得掏,绝不会犹豫,但具体到这里,该搞的价钱,还是要讲一讲的。
“东西不错,但本公子最多可以出到一千一百两”。
仲逸笑道:“若是不行的话,谢谢这杯热茶了,确实不错”。
降了四百两,老者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由的朝门外望望,有些急促的样子。
院,阳光明媚,十分的安静,有些懒懒的午觉睡意。
程默忙完他的‘正事’,懒懒的坐在一块石板,一旁放着的茶水,他依旧没有动一下。
接连随仲逸外出京城,尤其对付北虏南寇,养成了一个‘行走在路’的习惯。
马背有早已备好的干粮、水壶,都是仲姝让陶雯儿提前备的,那怕是客栈、酒楼,也没有它吃起来有味儿。
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呜’哭声时有传来,起初程默没有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听的真切。
‘掌柜的,玉石的事儿,暂先放到一边,外边的哭声是怎么回事?’。
连屋内的仲逸都听到了声响,程默已寻声而去。
声音是从西侧的一间偏房里传来的,由小变高,渐渐明朗起来。
“放开那个女子”。
程默推开屋门,却见一名男子正准备动手,一把木椅之,坐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女子,蓬头垢面的。
木椅缠了一圈绳子,虽不是五花大绑,但要挣脱的话,凭个弱女子的气力,还是有些不太现实。
‘你他么是干什么的?少来这里管闲事’。
见门被打开,那两名男子立刻走前来,一脸的凶相。
程默早已忍无可忍,去是一顿暴打,很解气的那种。
当仲逸在掌柜的陪同下来到院外的小屋时,那两名男子已躺在地,一个捂着脸,一个抱着肚子,似乎都要抽搐起来。
“掌柜的,看来不仅你的玉石有赝品,这院竟敢私设公堂?”。
才一开口,仲逸这才觉得似乎说的有些过了,这里毕竟不是衙门,他也没有着官服。
那掌柜老者急忙前解释道:“这位公子想必是误会了,小民怎么敢私设公堂呢?她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