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跑腿的”。
这个该死的耿达,让这么多人候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程默比划着手势,而后笑着走出门外……
夜色中,盐课衙门格外的安静,除了那些平日里经常亮着灯光的屋子外,因耿达和鲁大头而增添了几盏新灯笼,似乎在隐隐提醒着众人这事儿,还远远没有了结。
毕竟是秋末冬初的时节,夜幕降临时难免阵阵微微的寒意,令人有些心头凉凉的。
屋中灯光正亮,刘妙妙独自坐在窗前,一脸的忧郁。
那一小碗药早已熬好,她有独自一个房间,除传唤外,就可住在这里。
艰难的抉择慢慢酝酿,从起初在那个专门卖玉的小院中,无论程默还是仲逸,刘妙妙丝毫没有从他们身上看到一丝恶意。
她为何要来盐课提举司?为何要设法接近仲大人?为何要频频打听耿达的病情?
如今倒好,终于‘如愿以偿’,但刘妙妙的心中却再也没有一丝的成就感。
夜渐渐深了,不少人早已安然入睡,刘妙妙依旧坐在那里,与之前的姿势没有半点不同,唯有屋中的油灯被吹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