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话……”。
一个大大‘请’的姿势,曹春身子弯的足够的‘有诚意’,樊予若是再不进去的话,真是对不起这位‘虔诚’的知府大人了。
屋没茶,这次倒也不用客套:主人没有心思奉茶、客人也没有心思品茶。
‘我们要见知府大人、要见御史大人……’,门外的喊声从来都没有停止。
“樊大人,实不相瞒,下官今日确实摊事儿了,明说吧,你愿意帮兄弟这个忙吗”。
曹春开门见山道:“昨晚……那两包‘青石桥豆粉’,大人是否品尝了?”。
樊予微微转过身去,脸是一脸的不屑之情:太过明显的事情,即便事先知道,再被当面挑破,还是了令人有些隐隐作呕。
“还没呢,你说那两包豆粉,估计还落在马车吧?”。
樊予再次向门外望了一眼:“曹大人,还有别的事儿吗?本官奉命而来,大人说了,若是对门口那些人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本官不用回去见他老人家了”。
曹春脸再次紧张起来:若是按照这样的说法,樊予根本没有‘接他的的招儿’,这可怎么办呢?
佥都御史是如此,副都御史自然更不用说了,博远更不会理会这些。
原本指望樊予来办此事,至少是个桥梁的作用,现在看来:桥梁没有了,路也堵死了。
关键时刻、孤注一掷?
不由分说,曹春关起门来,别对着樊予,有些颤抖的样子,而后猛地转身下跪道:“樊大人,下官最后求你一次,今日之事,你一定要替下官周旋,之只有你能帮下官了……”。
这次是真的跪了,与此同时,他还从袖掏出一叠东西来、厚厚的感觉。
没错儿,是银票,他毕恭毕敬的呈了来。
关键时刻,曹春坚信:“什么这兄弟、那爷的,倒头来还是银子最管用”。
退一步讲,若是连银子都无法破解此局,那他也可以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等死了。
樊予微微一怔,而后缓缓接过银票,只需稍稍一看便能知道大体数目——这次,这位知府大人确实足够‘诚意’。
“哦,老天爷……”。
曹春长长舒口气,感觉整个人都小了一圈似的,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樊大人,兄弟知道,你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兄弟这放心了”。
用银子换来的兄弟,与其说是见死不救,还不如说是‘不救你,我会死’。
为何?绑在了一起呗。
境界这种东西,自然是没有一个具体的衡量了,若是它与城府结合在一起,简直是要了血命了——玩死你都不知道。
很明显,这位正四品的大理知府曹春还是差了些火候:他把银子看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