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议是第一步。
几步的距离,四人很快到,茶水早已奉好,还冒着丝丝热气。
散官怎么了?在这四人当,还是樊予‘最大’,虽说曹春也是正四品,但这个品阶已没有了多少温度、凉凉的。
“诸位大人,此处并无外人,本官有公务在身,诸位也能理解,方才之事,是否能有个明确的说法?”。
樊予自己端起茶杯,也不再向众人客套:“本官要向大人交差的,大人是要向朝廷交差,差事了结了,大家也不要这样干耗着了”。
曹春望望冯三保,而后默默低下了头,仲逸最是无事之人,他将茶盖轻轻拿在手,慢慢杯浮起的茶叶撇开,很认真的样子。
冯三保见曹春还在那里呆若木鸡,自己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樊大人,这茶不错,只是……”。
冯三保似乎真的有些渴了,他喝茶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那怕热热的茶水会烫到嘴。
“只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方才不是说到了大明律吗?这大明律也是要讲究个证据的,不是吗?”。
又是之前的腔调,连滚烫的茶水都堵不住那张能说会道的嘴。
樊予转而向曹春道:“曹知府,你说呢?我们时间可不多啊,这里是知府衙门,你真忍心昔日的属下看你的笑话吗?坐下说话嘛”。
仲逸似乎听得有些不耐烦,索性站了起来,他们身后是一张木椅,面有笔墨纸砚,他前来,索性顺手开始书写起来。
‘大明略’?
三个醒目大字,这位昔日翰林院侍读学士的功底确实有的,只是不轻易‘露一手’而已。
不过此处都是读书人,似乎没有人对这幅‘大字’作品感兴趣。
“樊大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曹春思虑良久,终于开口道:“能不能给下官一个单独的空间,有些话……想单独向大人说……”。
很明显,曹春还想继续之前他与樊予的对话,在他看来:二人之前那番话,压根没有结束。
“曹春,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当我们是什么?空气啊?”。
冯三保终于放下茶杯,半点面子不给曹春:“还有仲大人在这儿呢,为何要你们单独?”。
对仲逸倒似乎有几分‘好感’,至少冯三保觉得:曹春断断没有与樊予单独见面的——必要。
仲逸放下手的笔,径直向外走去,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樊予看着有些尴尬,他呵呵一笑:“看看,看看,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下好了,仲大人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是不怎么好,事关盐务,岂能少的了仲逸这位盐课提举司提举大人?
曹春已管不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