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老爷不在府,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整这个管家’。
借着月光,陶朔正与几个家丁商议着对这个管家使点手段,这是他们‘蓄谋’已久的。
“管家那屋里好像藏着什么宝贝,在那个木柜里,我次见过……”。
‘管家怕鬼,有的时候连一声猫叫都吓得他一跳,要么说他每次夜行时都带着几个人,胆小鬼一个……’。
管家的那点嗜好,这些人掌握的一清二楚,平日里不敢,如今却今非昔了。
“这样……你们两个扮鬼,我们两个去翻他的宝贝”。
陶朔安排了半点,不由的望望窗外:现在还有点早,要不再等等吧?
这么一说,众人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那个年轻的家丁竟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这么好的夜色,我们何不赌两把呢?”。
其他人瞪大了双眼,纷纷朝他这边望来:“敢问,怎么赌?”。
那小子阴阴一笑:“对好赌之人而言,没有什么是不可赌的,所谓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的……”。
陶朔没好气道:“少废话,直说吧,怎么赌?赌什么?”。
那小子胸有成竹道:“咱们赌:待会儿见了管家,他是赤条条呢?还是穿那么一两件,只要不是一丝不挂行”。
众人连想都没想:“压他一丝不挂,这么热的天儿……”。
抛开来陈府的目的不说,陶朔简直要崇拜眼前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子了。
不过,转眼一想,似乎觉得那里不合适,抓耳挠腮说了半天,等的众人都有些急了。
“对了,是不雅观,有失体统”,陶朔之所以想起这句话,是因为跟仲逸时,经常听他身边以后人说。
“要不我们这样赌吧?”。
见众人再次凑了过来,陶朔一字一句道:“我们赌管家受到惊吓时,他先会说‘我的天啊’,还是‘我的娘啊’?”。
那小家丁立刻摇头道:“这个怎么赌?咱们都披头散发的打扮,到时还不得堵住他的嘴?能喊得出来吗?”。
陶朔却不以为然道:“不管怎么样,他极有可能还是会说这么一句的,那怕是松开手,或者我们还没来得及捂住他的嘴巴时?”。
“我赌这两句都不说,或许是‘救命啊’之类的”。
那小家丁还不愧是好赌之人,他的态度很坚决:“总之,我赌是那两句之外的”。
‘好吧,那我们现在开x-ia'zhu,一两银子封顶,多押多得,待会儿回来兑现’。
众人纷纷开始x-ia'zhu,有人认为陶朔说的有理,有人认为小家丁有理,但既是赌,玩的是这个不确定。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