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放出来了。
或许在这位刑部侍郎看来:趁着锦衣卫和英勇千户所的人都在,早点审早点万事结案吧。
堂下窃窃私语:‘呵呵,这钦差那知府还傻,我们这几号人,是一打尽了?’。
石成猛地起身,只是一个快速的眼神,与此同时,锦衣卫那名百户立刻前。
‘啪’的一耳光,朝方才说话之人刷去,那人立刻捂住脸,缓缓倒在地。
这是一把短刀柄,锦衣卫百户从属下手接过布巾,微微说了一句:“身手好的老子见多了,先废掉一只眼睛,再割掉那条烂舌……”。
刑部和都察院的钦差一脸懵逼,姜知府急忙起身喊了一声:“锦衣卫的兄弟住……住手……”。
一阵异动,只见方才那人浑身一阵哆嗦,之后便被拉到了一旁。
‘姜知府,晚了’。
那名百户向属下挥挥手,两名锦衣卫校尉顺手将手里血淋淋的东西扔在众人面前,之后便说了一句:“不过,现在应该没有人再叽叽喳喳的了”。
倒也是,这招果然奏效,堂下立刻安静下来,连站姿都规矩了不少。
万事无绝对,对有的人而言,还是用些手段较好。
‘诸位大人,我说,我说’。
重刑之下,必有懦夫,那只血淋淋的红耳朵还没有褪去热度,终于有人站了出来。
说吧,再不说别整的老子也没舌头了。
刑部侍郎微微下意识点点头,此刻他的心里都不得不开始佩服锦衣卫的手段了。
可惜了,刑部大牢是很难见到这种雷厉手段。
“姜知府,安排记录”,若不是都察院的御史提醒这么一句,有些人都似乎忘了:还有专门负责记录这么一档子事儿?
“诸位大人,我们哥几个确实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但怒江驿站被劫一案,真的不是我们做的”。
站出来招供的是一名年男子,是不是这些人的首领难以断定,但至少是能说话的。
他目光向堂望去,之后向左右扫视一番,而后继续道:“至于我们是怎么被抓的,更不知道了”。
‘啪’一声,石成将水杯重重放在桌,溢出不少水来。
刑部和都察院的人相视一眼,却听堂下那年男子又开始张口了。
‘那日,我们在南山密林一带,旁边是一条河,次刚接了一匹私盐……正说着如何处理这批盐时,不然有几名不明身份之人出现在面前……’。
年男子见众人也是一阵的惊讶,这种惊讶如同他们当初被抓时的模样:“我们想着,他们不过区区三四人,我们这么多人还有什么可怕的?结果……”。
“结果呢?快说下去……”,堂立刻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