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决断(2 / 5)

是变了不少。那股子傲气凌人的劲儿小了。”

柳文玦呼吸灼热,食道咽下的两杯酒,仿佛还在喉间哽咽。他捏紧了衣角,小腹团团的燥热,已成了压制不住的火球。

方才神思恍惚,之前的燥火愈演愈烈,借着打趣冯易才掩饰了身体的不适。现在这个时刻,不能让冯易分心,他得赶快离开。

“既然如此,这汪兼就交给你了。我想想看,能不能从旁人那,套出些玉珏然的消息。”

“没问题。”

此时台上仅留下一人,冯易见对方下台,匆匆跟上。

柳文玦待他走开,晕晕乎乎的离开了位子。不知走到了哪儿,在神志不清前他听见了一抹惋惜——好可惜,这么俊俏的儿郎身上已经有香了,来晚了。

柳文宜坐了一下午,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身子。

“嗯!”柳文宜喉咙颤抖,短促的发出了声响。

昨夜本就劳累,今日又马不停蹄的寻找更是雪上加霜。柳文宜才动了动,骨骼发出惨叫的同时,也催动了肌肉的抗议。她差点因为肌肉的酸痛而趴下,心里骂了柳文玦不下千遍。

柳文宜微微活动着筋骨,听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她像孤旅者,在异乡作异客,听他乡的风吹雨打,莫名的有些委屈。

可能有所思会有所事,左手的心脉透明地延伸出去,正引着对方寻她。牵引地颤动若有实质,暖暖熨贴着她的孤独。

她惊奇地捂着胸口,心脏跳动的热烈。她抬头看,他推开门。他的眼眸时常含笑,时常不屑,可此时踏进风雨寻她,湿漉漉泛着水汽。

“不是说,我去了中或再找我吗?”柳文宜盯着他,不自觉流露着期待。

他未回话,她率先反应过来语气的不同,别过眼。

“计划有调整吗?”语气正常。

屋门外昏黄的烛光摇曳生姿,光影闪烁。丝丝雨连成线,飘进了屋里。

她走近他,关上门。

“兄长,怎么了?”

柳文玦的外衣半湿,发丝上密密麻麻的水珠挂着。

“大婶,你是谁?”柳文玦一脸疑惑,妹妹呢?

柳文宜皱眉,手向他的脉搏伸去。不料被他躲过,竟在屋里找起他的妹妹。这给柳文宜吓了一跳,捂着嘴劝说无果,只好撤了易颜丹。

她急忙将易颜丹取出放进荷包,拉着他的衣袖,“别别别,别叫。兄长,我在这儿呢。”

她将他拉上床,忍不住擦了擦冷汗。幸亏有晚宴,这里人少,应该没人听见。

她替他切脉,却诊不出什么蹊跷,一切正常。

“兄长,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或碰了什么吗?”柳文宜问他。

柳文玦反手捉住她的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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