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医生,免得让事情更加复杂。
“吃饭怎么办?”刘晓月又问。
周鱼笑了起来:“这么担心我?不好吧……我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了我放qì
事业,吃饭倒是简单,让张浩送到门口放着就行了。”
“呸!又臭美,谁要为你放qì
事业了?再说了,我又不走清纯路线或女神路线的,谈恋爱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写好歌就得轰轰烈烈几场,不在恋爱的工地上搬砖,写不出来风儿沙儿之类的词儿。”刘晓月又白了他一眼。
“不愧是专业的,张口就是歌词。”周鱼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你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在拒绝啊,莫非真是爱上我了?我果然有先见之明,第一次见面就猜到了。”
“这种口水歌的歌词还是免了,至于你嘛……”刘晓月嘟着嘴想了一会:“等你好了再说,否则你连我的面都不敢见,岂不是浪费了我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沉鱼指的是鱼一见到就吓沉了,落雁指的是大雁一见到就吓掉了,闭月指的是走到哪里都是乌云密布,羞花指的是从花旁边走过能把花薰蔫了……这都不是什么好形容词,以后还是别用了,既然你这次没有否认爱上我这件事,那我就尽快好起来吧,免得你寂寞。”周鱼抬起右手,伸出左手。
他昨晚没有和刘晓月拉钩,本以为刘晓月会把他的手拍开,没想到她真用右手小指钩住了他的指头,但没有后续动作,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钩着。
周鱼又看向了空房间,想要恢复正常的愿望变得无比强烈。
…………
刘晓月是十一点零五分离开的,提着她的手提箱和大家告别。
送她出去的是张浩,周鱼仍没有离开他的房间,也没有像简·奥斯汀小说里的男主角一样,站在窗口目送她离开,他靠墙坐在空房间里,瞪着对面墙壁上的衣服裤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像是疯子做的事。
午饭是张浩端来的,放在门外的地上,敲门后就走开了,过了一会又回来收碗,周鱼在他的屋子里尝试了各种“醒过来”的方式,换句话说就是折腾自己,可惜衣服上的血迹一直没有消失。
下午两点多,卫医生来了,和素姐打了个招呼就敲响了周鱼的屋门。
当周鱼看到卫医生的模样时,又被吓了一跳。
她仍是尸体,可是已经不像昨天那样苍白了,肤色变灰,身上发着淡淡的臭味,显然即将开始腐烂,幻觉在随着时间线变化,衣服上的血迹、卫医生的模样都是如此。
周鱼冒出了把她放到冰柜里的念头,立即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想到了那些把人肢解了放在自家冰箱里的疯子,如果幻觉一直持续下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