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下了。”
“我,我,我……”王招娣喉头滚来滚去,那句“同意”却始终说不出口。
“我先去上厕所。”王招娣说着,便急慌慌的跑走。
她当然没去厕所,她去找小娟了。不大一会儿,她调整了心情重新来找颜良深,说:“我同意了。”
王招娣想到小娟劝她的话:你是她亲妈,不管见或者不见都断不了你们的关系,等她长大了,工作了,有出息了,你就能见到她了,她就能孝敬你了,也就几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王招娣觉得小娟真是给耽误了,一句话就说到了裉节上,解了人心宽。
颜良深:“好,等我这边安排好就去民政局办手续。”
等颜如许自康从新那里得知眼颜良深和王招娣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还有他们离婚的附加条件时,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早上,颜如许在康从新臂弯中醒来时,忽然便说:“你说,康康姥爷是不是早就有了离婚想法,就在等一个机会,这次王招娣带了小娟回来,康康姥爷觉得她有了依靠和监护人,就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转出去?”
也不用康从新回答,颜如许自顾自地说:“我爸爸这个人啊!”
角门外的大马路正在翻修,昨天晚上康从新将车停在了宝来胡同口。
近两年走到哪儿都能看到设置着黄色此路不通路障。有时候是在修路,有些是在铺设地下管道。
家门外这条大马路要重新铺设柏油路,同时要更换地下管道,据康从新得来得可靠消息,也会加宽下水管道,康从新计划着趁这个机会把家里的厕所改建成有上下水的。
一家三口从正门出来,经过宝来胡同。
颜如许没有跟康从新说过她和大杂院某些人的恩怨,都过去了,说了也没有意义。再说,她现在有了康从新护着,也不再惧怕那些人的好奇或者恶意,在宝来胡同上行走,也坦然得很。他们习惯了从角门出入,纯粹是因为康从新的车在角门停着更方便,不用走这么长的土路。
其实,便是她不说,康从新也能猜出些端倪,不管哪个年代,孤儿寡母过日子,都会碰到些是是非非,况且,他刚搬过来不久,就亲身遭遇过一些事情。
那天,康从新正在院子里,忽然觉得门口动静不对,悄声走过去快速打开门,一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往院里头栽倒。
这是个三十多岁,形容猥琐,身上带着些隔夜酒气的男人,从他歪倒的姿势来看,他之前正在门上贴着,试图从门缝里往进看。
康从新没让他栽到院子里,在那人摔倒之前拉住了他的脖领子,将他扔了出去,摔在台阶下的土路上。转身关了大门之后,走过来,将试图爬起来那人用腿压下去,同时扭住了他的右胳膊,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