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资料。
南雁则是要答应这位老者一个要求。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
其实没有特曼教授,南雁也能想法子弄到这些资料。
但她玩得就是阳谋。
明明白白的告诉对方自己的意图。
老教授答应的爽快,固然是有爱子之心,另一方面与他压根没把中国半导体的威胁放在眼里有关。
那是个极为孱弱的幼小的萌芽,尽管露出一点新绿,但还不足以对硅谷造成威胁。
担忧却又轻视。
很有意思的心理路程。
南雁没有跟科迪细说这事,只是这两日更加忙碌一些。
拜访过特曼教授后,她带着代表团继续在硅谷参观,甚至还进入了几个研发实验室。
的确,人家压根不觉得你能把这些研究偷走,即便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进行操作,你都不懂这什么意思,不是吗?
傲慢的资本是如此雄厚,南雁从来只是笑笑,而在结束参观后,则是与她的研究员们在酒店讨论着今日的所见所闻,细细勾勒出所见到的每一个细节。
没人知道,这群白天被轻视的人,每日里早早回酒店却只睡三四个小时,更多的时间都是在讨论。
而当新的一天再度到来后,他们依旧“谦卑”的四处参观,像海绵似的不断汲取水分。
这种参观持续到月底。
一位故人的到来,让南雁暂停了今天的活动。
“怎么,这才几年没见,高副部都不认识我这个老朋友了。”
褚怀良和当初没什么变化,除了头上的摩丝更多了些。
青年西装革履,打扮的极为时髦,大概拉到香港去那也能迷倒一群少女师奶。
“你怎么来了?”
褚怀良十分伤心,“高南雁你可真是没良心,来美国不提前说一声,到了美国也不跟我联系,我这大老远的从底特律飞过来,你还这么问,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要不是因为这是个女同志,褚怀良肯定打人了。
哪有这样的啊。
伤心,伤透了心。
南雁轻咳了一声,“这不是怕打扰你工作吗?还得劳烦你特意飞这一趟,怪不好意思的。”
这话要是之前说,褚怀良还可以骗自己相信。
现在,呵呵……
嫌弃了一番后,褚怀良这才说起了自己的工作。
他驻外很多年,大概年底就要调回国内呢。
“那这次回去,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青年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我估摸着是去外贸那边吧。”
他驻外工作,涉及的也多是贸易相关,去外贸部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