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士吉射与中行寅连忙举起酒爵,掩面而饮。
庆忌也是将酒爵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唉!”
庆忌忽而喟然长叹一声,摇头晃脑起来。
见状,士吉射与中行寅不禁对视了一眼,倍感疑惑。
士吉射好奇的询问道:“吴侯何故叹气?”
“范子有所不知。寡人是在为汝二卿之将来而叹气……”
庆忌摇摇头道:“而今,二十余国联军伐晋,声势浩大,数十万兵马枕戈待旦,晋能敌否?”
“不可敌也。”
士吉射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范子,在今日的盟会上,卿不见卫侯、郑伯等诸侯之态乎?”
庆忌语重心长的说道:“列国皆有划地分晋之志,且不顾汝二卿之权益,妄自尊大,只顾一己私欲,而置大局于不顾,寡人实在忧心。”
“这灭晋之后,诸侯分地,范氏、中行氏,将会成为那一国之卿大夫?”
“以往范氏与中行氏之封地,可还能存在否?或能否保有上卿之名?”
“这……”
听到这话的士吉射与中行寅,不禁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勃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