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西京,生平从未踏足江南,不知江南民情,有些不理解是正常的,此事正需牧斋公开解!”
杨庆说道。
这意思就是我不负责这个。
我就把条件开出,如何让他接受那是你们的事情。
“信公,这阁臣任免与四民大会无关吧?”
水太凉说道。
“怎么无关?阁臣辅佐圣驾,圣驾治国全靠阁臣,阁臣之选关乎百姓福祉,圣驾一人终究有疏漏,四民大会帮圣驾把关必不可少!”
杨庆说道。
“信公有大功于天下,圣驾欲封信公郡王,赐铁券,世袭罔替,并以百万亩为封地。坤兴公主女流,为大都督乃权宜之计,圣驾还都当以信公代之,公主监国亦有大功,增公主实封百万亩。明年公主守孝期满,圣驾乃长兄,当亲自为其操办婚礼。”
水太凉直接说道。
“呃,庆实惶恐!”
杨庆毫无惶恐之意地说。
水太凉等他下文,但等了一分钟也没等到。
“那四民大会监督权?”
他试探着问。
“这个还有什么问题吗?”
杨庆一脸纯洁地说。
水太凉很想喷他一脸口水,难道你不懂刚才是利益交换吗?不过他的涵养还是很好的,只是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酝酿一下感情,紧接着又换上一脸和煦的笑容。
“信公,陛下此次南归,花费必然不菲,陛下想问信公,內库存银尚有几何?若內库存银足够,则无需动用户部税银,毕竟户部税银皆百姓所出,当以备国事之需。”
他紧接着说道。
“內库之银皆懿安太后主之,庆何知?”
杨庆说道。
“但据懿安太后所言,內库存银只余一千余两。”
水太凉说道。
“那就是一千多两了!”
杨庆说道。
水太凉深吸一口气。
“但传闻先帝驾崩之时,內库尚有近千万两。”
他小心翼翼地说。
“牧斋公这是何意?难道说懿安太后私吞內库存银?牧斋公,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懿安皇后以寡居之身,于先帝驾崩后,殚精竭虑以守后gong,累得一身是病。庆为之诊治时都不禁恻然,牧斋公却以风闻之事疑之,何以面对熹宗皇帝在天之灵,您可是熹宗皇帝旧臣!”
杨庆义愤填膺地说。
“呃,信公误会了,老朽也是听闻內库有存银数百万而已。”
水太凉说道。
他的意思是你好歹给人家留点。
你们这对奸夫**谁不知道,话说你们吞就吞了,这种事情谁都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