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饶我!我真以为是……”
“梦里你就这样对付我?”她拖着腿,腹下全麻,吃镇痛的草药也没这来的快。
云景赶忙从下身衣裳堆里扯来块散落在地的布头,二话不说就要往她腿下擦。
“那是我外衣。”
他哈哈打马虎眼,“惭愧惭愧。”又伸手去拿另块布头,温素看了满脸黑线,一把扯到手边。
“这是我裹胸。”
“……抱歉抱歉。”
云景年轻力盛,依然精神抖擞,他嘴里说着等等挠挠满头乱发,好似从自己床上才爬起来那般自来熟,转身迈出隔间,不知向哪里走去。
不一会儿远处传来翻找声,温素坐本压在小腹处的垫子上,看他手中拿来快半干不干的长布,显然是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素色无花,多半是他的练功服。“就剩这个啦,还请师姐多担待。”说着和她齐肩而坐,手上不老实,刚擦过手指嘴里就嘀嘀咕咕说擦地没效率,说罢将她捞在怀里,坐在自己两腿圈起的空隙间,几次欲言又止。
想到这场真真假假的“春梦”,云景憋地满脸通红,脑袋里净念叨着谜团,还是憋地实在受不了,他才谨慎地问道。
“你方才真不舒服?”
温素调神静气,忍住揍他的冲动,反而讲起武学。其实小腹有块还酸甜发抖,至今未曾流干淫水……云景擦来它便一紧,仿佛在回味他的气味,但这种事她是绝说不出口的……
“七星诀第叁重重在腿法,腿法不稳,技艺不精,剑谱篇幅较长,多为心经需得自行参悟,你自己好自为之。”
云景听过她答非所问,又听她说好自为之,心中酸楚,以为她仍生气,只能垂头哭丧脸地在她背后替她擦拭落在她脖颈长腿上的津液,连大气也不敢喘。
直到她侧身去看她被青丝掩盖的侧脸,望见温素耳根发红,满是绯红羞怯,才不由眼前一亮,心底里沉下的那块冰这才融却成水,还是叁月艳阳天的融融春水,直暖地他合不上嘴,脸上一阵惊一阵喜,想笑又不敢笑。
原来不回答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云景学会了闷声默默无言,一边心疼地给她擦手腕,举起藕臂吻在她手间红印边。一边感受着阵阵的狂喜,仿佛天地间除却怀中温素外一切轻如鸿毛,任她打任她骂,只要她身边还有方容纳自己的小天地,那就足够。
许久以前,
古道西风瘦马,一间苍凉客栈,几具风化干尸,几柄雕花银边刀,烈烈西风吹散客栈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张清冷绝色的脸,一袭绿衣头戴半边兰陵面具,是个单枪匹马的巾帼女子。
在马背上向不断奔跑躲藏山贼的他伸出手来,翻身将他揽上马背,前身迎面而来的横切大刀也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