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圈后已经如软月流光似铺展在地下,后背则抵住了云景抽出的外衣。
垫在碎石上的衣裳包裹着他们的痴缠的两具肉体。一句话也来不得说,语言在当下显然不若肉体的绞缠来得更加直白,云景珍惜地拢住她的碎发,将碎发顺道温素耳后,心跳得厉害,在寂静的夜空下隆隆作响,好似打雷那般。温素眼神发木,将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她的心跳的同样厉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虽赴过巫山云雨,但时隔数年,早已忘记与人媾合的步调。她唯有吸蜜蝴蝶似地啄着他的唇,另一只柔掌则同火热的欲情一道向他身下探去,去温习膣道淫汁蓄势待发的滋味。
或许云景可以在挑逗方面无师自通,但在亲吻这方面,他仍然青涩懵懂,吻的她接近窒息,又松开去吻她的脖颈。她被吻的好似回到了中毒时双眼朦胧的痴态,无意识地发出妩媚横生的哼哼。
浑身热气腾腾,当罗裙被解开时,赤裸的身体才终于感受到一丝清凉,黏腻的香汗从她毛孔中渗出,散发出阵阵浅淡的幽香,血腥味已经被掩盖过去,连她的耻骨下方那处柔软的蜜穴也在一呼一吸之间重重的喘息。从云景吻向自个儿的那刻起,她的下半身就已经软了,汩汩地流淌着透明的热蜜,如泥水般发泞,黏在她微微张开的两条秀腿间,有如憋着小解。
云景坚硬发烫的肉棒正抵在她洞口前,他亦不明所以,中了毒后他明明感到四肢绵软无力,但温素一旦吻了过来,令他难以忍受的煎熬如火蚁撕咬的痛楚霎那间竟减轻了许多,他在心里苦笑着,莫不是这玄蝎的毒本身就是催情的淫药?
他大口喘着粗气野兽一样,脸却红如骄阳。
温素看了觉得霎时可爱直想要发笑。她知道往常多少次云景将小兄弟紧贴在她包裹着肉棒边缘的肉穴前时都动了手脚,不是悄悄刺进半个手指甲的长短佯装无事,就是拼了命地挺动肉棒想要干脆“阴差阳错”地滑进去。今儿真有机会一亲芳泽,他反而支支吾吾起来。
想来也是为难他,温素善解人意地将揉搓着他肉棒的手轻轻放开,寻到了咫尺之外自个儿的蜜穴,冰水似透亮的肌肤在火焰照耀下透露出浅淡的流光,即使她身上还黏着结痂的伤口,风姿却半分不减,反而更令人心痒难耐,尤其当温素两根手指分别撑开馒头似肉穴的左右两瓣时,看似浅浅小小的蜜洞倾而露出,正起起伏伏的呼着热气。
“进来罢。”不知为何温素并不感到害羞,她反而愈来愈想看到云景因忍耐而涨红的脸,随即抬起头在云景耳朵边儿吐气再重复一遍,鼻息似来搔弄他的一枚指甲,剐蹭着他的脸颊。
云景只感到脑子里有根弦迸裂了。
最后一个字话音刚落,温素即被肏了个满满当当,身下麻得绝顶痴缠,她霎时身子一僵,拄着身下衣裳的两条手臂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