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玦!少爷!你这是?”
温素捶打着房门,身体越来越痒,像被蚂蚁啃噬着寸寸肌肤。
“你这中的明显是春药!别过来!我管不了你!”他又说道:“你找你那个师弟去!你们的事儿跟我没干系,你叫他,那你找他去!”
听他这般说来,温素气血逆流,蒸腾着出汗的身体散架了般痛痒。
“好哇,”温素想着,“才当你还有良心,你,你……见死不救,你还是人吗?我也没说要找你做解药!你往房间里躲个甚么劲儿,你解不了毒,帮忙预备毛巾就好。若真是春药,我自个儿就能运功破了药效,见死不救,你见死不救——”
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也不论叁七二十一,温素后退半步,一脚腾起,将大门嘭地踢开。
眼见门板倒下,慕容玦吓得退到墙根,攥着系的严实的衣扣,连连大叫:“你要干嘛?”
“干你!”
温素恶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