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不觉可乐,她自然是不愿叫人发现,可见慕容玦受苦却真真比她自个儿享受要高兴许多。异样的情愫逐渐涨潮般在她心海涌动,比之折磨人,慕容玦岂非更适合遭人折磨?
“说得好听……”她瓮瓮道:“你就不是禽兽,不是小色魔啦?”
“胡说!”慕容玦似要扭头抗议,脑袋却忽而僵住,再挪不开脸去看温素带着发现新鲜事似的笑魇。背后伸开的春葱手指看似环抱着他的细腰,实则却是在隔着白裤摩挲着他鼓起长大的一袋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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