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睿黑眼圈上的视线发直。
看……看完了？
“你，你看得懂吗？”他抿着唇和夜萤萤确认。
夜萤萤奇怪的看了云清睿一眼：“当然看得懂啊。”
熬了两个晚上，请了几个让顶级家教的云清睿有点自闭了。
一直以来身边所有人都说，他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也一直这么认为的。
并且觉得身边的小朋友一个个都不老聪明的样子。
可这个同桌是肿么肥事？
好像和同桌一比，小丑竟是……自己？
深受打击的云清睿顶着大大的熊猫眼，连瞌睡也不打了。
小小年纪陷入了人生第一个大困惑中，深深不可自拔。
夜萤萤就算沉浸在书中，也能感觉到云清睿这个同桌，时不时瞟她一眼。
脸上欲言又止，一脸沮丧的小模样。
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
等下课后，夜萤萤终于受不了放下手中的书，看向云清睿：“说吧，你想说什么，都看了我一节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