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看着威信上寥寥无几头像中几个不得不加的人,夏阎浮的眉头皱得很深。
只能冷处理了。
倒是阎肃被提醒,琢磨着夏阎浮的年纪,好像也该结婚生子了。
原本以阎肃的性格,是不会去操心这种事情的。
但两个外孙就他这么一个长辈亲人了,他不操心一下谁还能操心?
还有夏阎浮的工作,特事局的特事员。
待遇是很好的,可好像比治安员还要危险,是不是可以调动一下?
随着夏阎浮回归,阎肃开始老妈子起来。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家三人也迎来了团圆之夜。
除夕,七点左右就开始鞭炮声不断。
乡下才不在意禁放烟花爆竹的规定,断断续续的鞭炮声会一直到天明才彻底停歇。
并且在午夜十二点左右,响亮一波。
以前只有两个人过年,看万家灯火,听到鞭炮声,也觉得没什么滋味。
再加上夏阎真和阎肃都不是矫情的性格,也从不追求什么仪式感,不放烟花爆竹。
基本上都会早早睡觉。
什么,看联欢晚会?
这些年,别说夏阎真了,就连阎肃这个曾经的忠实观众都不看了。
电视开着是开着,只是为了多了一点人气罢了。
夏阎真上上网,阎肃戴着老花镜看手机。
晚会?狗都不看!
今年人多了一个,已经团圆,但晚会的待遇没变,就是快要结束的时候,大家一起听了一首难忘今宵。
这个保留节目可以听一下。
在各种鞭炮声中,三人听完歌,年纪大的阎肃撑不住,去睡了。
烟花还是不放。
夏阎真、夏阎浮兄弟来到顶楼后来弄出来的小天台。
坐在椅子上,看着夜空被各种烟花的光华占据。
夏阎浮拿着一瓶啤酒,慢慢喝着,脚边还放着几瓶。
夏阎真不喝酒,拿了一瓶可乐,坐在摇椅上,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烟花绚烂的五彩光芒在两人脸上、身上闪过。
过了一会儿,对面四楼的小阳台上,也走出两人。
夏阎浮拿起两瓶酒,走到阳台边上丢过去:“辛苦了,过年还要守在这里。”
“应该的。”
响亮的烟花声不影响交流。
两人接过酒瓶,和夏阎真、夏阎浮遥遥举杯。
对正国人来说,这个对全世界,所有人来说都非常特殊的“巨变之年”真正过去。
翌日早上,扫墓。
夏阎真回来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