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怎么感谢我?”傅景朝站在樱桃树下,漂亮的的人比花娇。
沈星晚走过去戳戳他手臂,“说的那么好听,自己还不是小小利用了我一把。”
傅景朝低头靠近她的耳朵,“你就不好奇我真实的身份吗?”
沈星晚这么聪明,傅景朝不相信她什么都没看出来,这么多天了她硬是一句都没问过。
沈星晚冷笑,“我这不是怕你又要把我丢进河里喂鱼吗,哪儿敢好奇啊。”
“你可真记仇,五年前的事情还记着。”傅景朝无语,“你打算怎么把我带进去?”
沈星晚神秘一笑,“反正你乖乖配合就行。”
傅景朝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天下午,庄子上就来了一辆马车,据说是来接那位在来庄子上做客的小姐的朋友。
带着面纱,身材纤细的女郎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马车,马车很快向镇上驶去,沈星晚在门口依依不舍的挥手送别。
两天以后,一向一个人的张叔,带着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发编成最简单的辫子,又黄又瘦的丫头,回到了庄子上。
一路上引来了村民和庄上佃户的目光。
“张叔这是谁啊?”
“张叔你这儿领个丫头是去哪里?”
张叔愁眉苦脸的道,“哎,这是我嫁到山上去的姐姐的女儿,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所以来投奔我。”
“可怜见的。”
大家纷纷感叹,很快整个庄子都知道张叔家死了爹娘的外甥女来投奔他了。
张叔当天下午就带着外甥女跪在了小姐门口,求小姐给外甥女一口饭吃。
善良的沈大小姐,同情小姑娘的遭遇,身边还缺一个粗使丫鬟,于是收了她。
大发慈悲的沈星晚正坐在院子里,院门开着,有几个庄上的妇人在院子里做饭洗衣。
张叔非常敬业的红着眼睛对沈星晚磕了个头,“谢谢小姐收留。”
沈星晚挑眉,看向已经成为又黄又丑的山上野丫头的傅某人,用眼神对他说,你还不快跟着磕?
狡黠的小女郎,果然诡计多端,不就是他五年前在船上把她当丫鬟使唤吗…报应来的太快…
“多谢小姐收留。”傅景朝粗声粗气的道,就是不磕,一副不懂规矩的样子。
沈星晚也就过过瘾,不好做的太过分,装模做样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傅景朝有些不情愿的道,“我叫石榴。”
张叔立马懂规矩的接话,“请小姐重新赐名。”
听说大户人家的丫鬟都是这样的,主子亲自赐名。
一旁的傅景朝眼皮跳了跳,要不要演的这么逼真…
沈星期忍住笑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