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顺着脸颊滴落到奶子上,打的女生呜哇乱叫。
泪眼朦胧的样子激起男人心底膨胀的施虐欲,不能插,把精液射进去总行吧?
他都已经退让到这种地步了。
宋梵音不清楚狗东西在琢磨什么坏心思,她只感觉下巴酸得厉害,双乳肯定被他擦破皮,火辣辣的。
可抱胸的手却半点没松,反而见他龟头涨大,像是要射,抱得更紧了。
“音音。”
出神之际,男人低淡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下意识仰头,张嘴想要回答——
“唔!”
一股炙热液体忽然射进嘴里,浓烈的檀腥溢满口腔,她嘴巴小没装多少,更多浓白精液射到嘴角,脸颊,眼睫毛也挂上些许。
两颗肏到极致的奶子更是淫糜不堪,乳蒂红得仿佛成熟果子,中间缝隙红得微微泛肿,全是乱七八糟的浓稠精液,一副被人用烂的样子。
宋梵音顾不得清理,她呆愣的伸手指进嘴里搅了下,带出来一手指的精液,目光迷茫地盯着指尖那抹白。
“呕——!”
她当场就吐了。
生理反应,憋不住的。
陈纣没料到她反应这么激烈,和当初喂血时相比有过之无不及,他心头发紧,潦草提起裤子就去找漱口水找毛巾。
“音音。”他从浴室出来,女生已经不吐了,小脸惨白如薄纸。
心里悔得要死,抱起她的动作都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触到她哪个点又继续吐,喂漱口水时还纠结了一会。
好在她吐完理智就回来了。
连漱口三次,嘴里那股味依旧隐约存在,宋梵音双眼微红,水光盈盈,长密眼睫还有精液,活像受虐待的破布娃娃,格外可怜。
陈纣暗骂自己混账,平时她那一句句畜牲没骂错,他就是条满脑子只有交配的疯狗,禽兽玩意。
见她没搭理他,愈发心慌。
他手脚麻利的给他擦干净脸跟身体,细致地穿好衣服,再将人搂在怀中,紧实小臂死死扣住她细瘦腰肢,语调压抑着疯狂:“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音音别不理我。”
别这样沉默,他害怕。
“音音,”他垂首在她颈侧,嘴唇轻颤地啄吻着,“理理我,求你。”
自责和内疚塞满胸膛,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取得她的原谅,嘴里秃噜出一大堆保证,连剁屌取命这种话也说出口。
宋梵音吐得狠嗓子有些哑懒得说话,结果她才缄默片刻,这男人就已经连怎么死都给自己安排好了。
“......公司之前就是以你的名字创建的,法人是你......其他不动产我也早就立好遗嘱,只要我死了,你就是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