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老东西在断头台的时候,完全是另外的说辞,呵,虚伪。
苏青棠竖起大拇指:“好……好……真丝鹅滴好贤婿!”
身后的母女子四人,彻底相信了找回长宁公主的是陈长安,那个瞎着眼呆头呆脑,有时候连下人都会跑去欺负的陈长安。
真见鬼!
看着苏青棠对陈长安不停的夸赞叫好,苏婉青翻出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爹,先别管他,你怎么……说话漏风?”
“哦,鹅啊!”
苏青棠回头,言辞含糊:“鹅也不清楚,醒来的丝候,两颗金牙莫喽!”
陈长安当下义愤填膺气的捶胸顿足:“肯定是囚罪司里那群司卒贪图便宜,给翘掉了您的金牙,呸,无耻狗官。”
苏鼎风拔剑:“我与尔势不……”
“咳咳!”秦芙萝咳嗽两声打断。
彼时的苏青棠,终于注意到站在旁边的白衣翩翩美少年,眼中软化出几缕铁汉独有的柔情:“风……风二,米什么丝候回来滴!”
原本就因为刚刚的忽略而不开心的苏鼎风一脸嫌弃:“爹,你还是先去修牙吧。”
陈长安点头,表示高度赞同,并补充道:“记得要补纯骨质的,补成金牙,再被某些贼子惦记。”
话音刚落,外面又来队兵士,押着苏家其他男丁返回,其中多是下人,要说重要角色,只有苏家老二的丈夫朱家文。
一位头发扎束,国字脸,颔骨平圆五官精致如刻,上下身材比例完美且协调的白面书生。
“啊,家文!”
苏婉青眼见丈夫归来,喜叫着扑过去,偷偷抓了把裤裆:“幸好,还在还在!”
朱家文羞涩的藏起白净的脸:“肯定……肯定在的!”
秦芙萝,苏婉秋等人皆假装没有看到,陈长安挑挑眉毛,暗自腹诽在不在的不重要,儒生软弱的还不如黄瓜呢。
苏青棠长呼口气,环顾四周庭院,感慨万千:“妹想到鹅一世忠君,如今却贬至外城,罢,罢,富萝,收拾哈东西,明日准必盘家。”
“婉旧婉井,盘到外城后,不能雇佣太多丫鬟仆人,宁们两锅看着把中用的留哈,其余遣散。”
“至于家文,给米家中写封信报报平安,不然他么远在青州,过几天听到消息难免担忧。”
安排完这些,视线挪向儿子苏鼎风和陈长安:“米们两锅……算喽,鼎风陪鹅去补牙,长安,宁行动不便,留家里。”
他之前在断头台的喝骂,其实更多的是出于斩首前的紧张和恐惧,即便真有嫌弃,也远远达不到咬牙切齿的程度,况且这回苏家免遭灭顶之灾全赖陈长安,潜意识里难免生出短暂的好感。
而陈长安,听完极度人性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