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无缘良才,心中郁郁,恐是再观郎君更觉心痛,故而离去。”裴述想着平日里虞怜品茶的模样,小嘬一口,有些疑惑,方才见这位六郎又点又涮,废了半天功夫,除了刚开的水有些烫嘴,味道上也并无什么不同。“无妨。”他放下茶杯,想等水凉一些再喝,又暗道这杯丁点儿大小,简直喂鸟不够。矫情,又麻烦。他对这位美玉六郎又有了新的评价。谢玄彦当然不知,自己一手精妙茶艺,白瞎了空有一张好皮,却实则不通风雅的贼匪头子。他言笑晏晏道:“裴郎君高才,叔父方才提议确实有些委屈。我亦渴慕郎君才华,实不愿你此等纵横人物就此埋没。”他道:“我倒有一提议,郎君听听如何?”“你说。”夜已更深,大概卿卿醒前是赶不回去了。裴述对这些说话一句叁顿,先恭维又迂回的士族感到心里厌烦,盯着谢玄彦磨磨唧唧的嘴皮,看看他要吐出个什么牙来。谢玄彦道:“我虽人微言轻,但在城中尚有一二分力量,愿为郎君谋个职位。”不等裴述表态,他又接着说道,“然我此人,好图清名,还望郎君莫要张扬,只道是从别处调来才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