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带上刚才一直安抚她脆弱心灵的靠枕,狼狈地就往楼上跑。
裴落英在下面紧喊慢喊道:小姨,你怎么把客厅的沙发靠枕带上去啊?你跑那么快,脚不疼了啊?
白钥头也没回:哦,我给房间放一个,有用,我脚早就没事了。收拾你的碗去,吵死了!
不带上去难不成给你观赏我画的地图么?
白钥上去之后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抱着抱枕,连闯三扇门,直奔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直接跨腿坐了进去。
冷水进入的刹那,白钥喟叹出声:天啦噜,释放天性的感觉可真棒!
系统皱眉,不同意地说道:这水也太冷了吧,小心感冒。
白钥不以为然道:你觉得一块指甲大的冰块能熄灭正井喷岩浆的活火山吗?
系统:?
白钥:快快快,帮我放之前没看完的那部片子,从高.潮开始。
系统:真怕有一天自己会中病毒。
片子开始了,白钥回头,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动手了,只是就像是自己挠自己痒痒永远不会敏.感一样,怎么都来不了感觉。
而且水虽然冷,但微微泛起的涟漪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让自己比水面还要荡漾了。
无奈之下,白钥只好在冷水里泡的时间长了些,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才在系统的催促下擦干去睡了。
而她只顾自己快乐,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岳斓,也做了一个旖旎的颜色鲜黄的梦。
她梦到一个现实生活中无法亵渎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她的梦境中,彻底改头换面,她穿着白日里某宝上的衣服,倚靠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然后红.唇微起,呢喃着她的名字:岳斓,岳斓,你过来啊。
整个房间都升温了,岳斓更甚至觉得身体里就藏了一只火炉,拖得她脚步沉重,根本无法上前半分。
她燥热难安,低声叫着:白钥。
等不到她来,白钥摇曳着身子走过来。
视线一转,岳斓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躺在了床上,而白钥坐在床边,用那双葱白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衣襟,点着她的唇.瓣。
猩红的舌尖微露,岳斓喉咙上下滚动,刚张嘴就被一根手指轻轻堵住。
白钥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拉住她的手,咬着她的耳朵尖,声音犹如情.人般低喃:别说话,用心去感受。
白钥,我好难受。岳斓脸涨得通红,脑门都要冒烟了,整个人似乎都要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