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清凉的草药敷在她的额头上,低声道:是我,姐姐来看你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英艰难地做口型: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钥紧紧抿着唇,她擦掉白英的泪水,说道:不会的,姐姐来了,姐姐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身后虎风冷声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她大卸八块。
白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话了。
白英烧得很厉害,但或许是原始人身体素质都刚刚的,生命体征还不算太弱。
白钥立刻让准备了热水和烈酒,咬着牙将烈酒泼在了印记上。
白英疼的惨叫连连,双手双脚都被按住,完全无法动弹。
消毒之后,白钥又找了几株草药,一部分捣药敷在她的伤口上,另一部分则熬煮成药汤,嘱咐帮手一滴不剩地喂给了白英。
虎风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看病方式,她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眯起眼睛,问道:这么刺鼻,喝了不会立刻就死吧。
味道大是因为材料有限,再加上自己手艺不行的缘故,虽然疗效可能差点,但绝对不会喝死人的。
白钥担忧地看着喝过药之后睡死过去的白英,低声道:剩下的一切都交给老天爷吧。
虎风揽着她的肩膀,安抚道:行了,该做的都做了,命不该绝的话就不会死的,别想那么多了。
白钥虽然想多观察观察,但虎风不让,只把药留给狗牙,就带着白钥回去了。
这几天,白钥一直神思不属,精神恍惚的,时不时就看向狗牙住所的方向,好几次虎风跟她说话都听不到。
这天晚上,白钥在家捣草药,跟系统抱怨道:这都三五天了,晚上就干搂着,啥都不干。她碾着手里的干花瓣,哀怨横生,再不洒洒水,我就要跟这朵花一样,彻底干涸了!
系统冷声道:那你也不是花,顶多就是黑木耳。
白钥:??你这孩子最近又看啥不健康的东西了?这词语极具有侮辱性,你知道吗?
系统不知道,系统就是在网上看的,随便拿来用了。
如果是骂人的话,它正准备道歉,哪知道白钥忽然就笑了:不过我不是黑木耳,我是粉的,粉.嫩.嫩的,人家还是个少女呢。
呕!系统吐了,没法道歉了。
白钥百无聊赖,只能逗弄系统:怎么不说话了?唉,想当初你追着我绑定的时候,前后上下殷勤又周到,现在呢,七年之痒了,连我说话都不想听了是不是?
系统:我不仅不想听你说话,甚至还想缝上你的嘴。
又在想你那个妹妹?耳畔传来一声冷然的惊雷,白钥吓了一跳,石杵咚地一声砸了下去。
想什么呢?这么心虚?虎风脸上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