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是嫌弃我不干净?
白钥的眼神停留在了对方刚刚含过的勺子上。
有本事亲我啊,玩这种间接接吻的把戏做什么?
抬头对上萧晏云暧.昧的眼神,白钥拿过药碗一饮而尽,将药碗递回给了喜儿。
出去吧。萧晏云吩咐道。
喜儿端着碗勺,无助地看向白钥。
她不想出去,怕萧晏云对白钥不利,但她又不敢不服从命令,纠结的都快哭了。
白钥解围道:你去吧。
喜儿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萧晏云笑着说:你这小丫头也是有趣,怎么,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白钥说:六殿下说笑了,您能对我做什么。
萧晏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能做的可就多了。
白钥心里腹诽,光知道放嘴炮有什么意思,有本事真枪实弹地来啊,老子不应战你还以为我怕你呢?
萧晏云拿了医药箱过来,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她轻轻退去白钥的衣衫,露出被血染红的绷带:可能会有些疼,你尽管叫出来。
哼,上个药就想听我的叫声,做梦,只有出大力气了才有资格!
白钥咬了咬牙,打算连个粗气都不给喘一下。
萧晏云见她如此倔强,也不再劝,反倒是跟她聊起了天。
她凑到白钥的耳边,热气喷洒在耳廓处,低沉的声音在耳道里来回碰撞:为什么来救我?
白钥耳朵尖颤巍巍的。
萧晏云的唇.瓣都快碰到白钥的耳垂了,低声道:白大人为何不说话。
白钥:说了不能给你喘,就是不喘。
萧晏云道:怎么这般瘦?白钥感觉到她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腰侧重重婆娑了下,她身子猛地一个瑟缩,转头看向萧晏云。
萧晏云无辜地回看着她。
白钥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殿下请自重。
萧晏云笑了,问道: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我是第一次见面就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脑子了吗?还是我因为你的脸都能原谅你烧了我军的粮草?
萧晏云伸出手,又按了下白钥的腰窝处,毫不意外感受到白钥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说道:难怪白大人义无反顾去救我呢,最后关头还让我先走,原来是早就想好退路了?
白钥怒道:六殿下,休要乱说,这顶高帽我可
萧晏云伸出食指点在白钥的唇上,脸上的笑意尽数消散:若是我没出来,你打算怎么办?
白钥: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春宵苦短值千金咯。
萧晏云见她不说话,眼神流露出些许不悦:我以为你会说誓死不从之类的话。
活着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