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白钥的声音冰冷又机质,有些像生锈了的机器,随时都有可能会散架似的。
白钥语气冰冷,无波无澜说道:现在立刻马上。她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虚软的语调微微颤.抖,似是在激动。
说到最后,她语气里甚至夹杂着一丝恳求:若是六殿下还感念于在下先前的冒死相救,恳请殿下给在下一个痛快吧。
你想死?!萧晏云眸子里半分醉意也没了,她说,就为了避开我?
萧晏云说:不可能!白钥,我告诉你,只要我萧晏云活着一天,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人,你的生死都由我来决定!
白钥淡淡然转开了视线,轻轻说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是天的,是地的,唯独不是任何人的。
你做梦!萧晏云冲动地一把掐住白钥的脖子,眸子里一片血红,咬牙切齿威胁道,你若是敢死,你若是敢她恍然想起,白钥无父无母,无夫无子,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萧晏云眼底的慌乱一闪而逝,说道:我就让伺候不好你的喜儿,救不活你的大夫统统给你陪葬。
萧晏云居高临下看着白钥,眼神里带着小孩子吵架胜利才会有的幼稚的得意之色,她笑着问白钥,这些人的命她一点都不在乎吗?
白钥掀开眼皮,无动于衷地盯着萧晏云看了半晌,看的萧晏云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她才缓缓说道:他们早知道六殿下是什么样的人,还愿意与虎谋皮,我一个连自己都救不了的人,又怎么救得了他们。
萧晏云眼神微晃:你知道喜儿是我的人。
白钥闭目不语。
萧晏云明白了,自打被大公主派来,白钥就已经心死了,所以她在明知喜儿是自己的人,但还是毫不避忌地用了,所以她才会不顾生死地上山救自己。
扯什么家国道义,不过是她不想活了,但却又懦弱地不敢死,为自己找理由寻借口罢了。
自己在她眼中,不过是自杀时利用的一把刀。
你怎么这么狠心?
萧晏云气极反笑,她渐渐松开掐着白钥脖子的手,还轻柔地顺了顺她的胸膛,指腹擦去她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做这一切的动作温柔极了,但看向白钥的眼神里却没多少怜惜,她凑到白钥的耳畔,充满恶意地说道:你死了,我就会把你扒光,在你的身上刻满我们欢爱的画面,把你的尸首冰冻起来,让你带着我们的记号永远不能入土为安,我还要把春宫图画成卷册,全都呈给大皇姐,让她知道,她错过了全天下最美.妙的事,我要夺过皇位,将大皇姐关在你冰棺的隔壁,让你们生生世世永不相见,我还要把她贬为军妓,生前你得不到的,死后我可以让你见证见证。
你!白钥胸口剧烈起伏,她死死攥着萧晏云的手,双眸喷火,似乎是要用眼神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