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醒酒汤里你放的到底是下火药还是□□啊?
白钥猛地睁开眼,一把攥住了翟青阳的手腕,她双眼迷离,看人都有重影了,嗓音沙哑:你给我喝的东西里放了什么!
翟青阳目不转睛盯着好似掉进熔炉里痛苦挣扎的白钥,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角,像是在看好戏:放了什么,我能放什么呢?看少爷这样子,倒像是在花楼里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了。
她犹如水蛇一般扭动着,双手把着她的肩膀贴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下显得格外低沉暗哑:少爷吃错东西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能怎么办?你要是不主动的话,我就只能被烧死了。
白钥五官扭曲,猛地推开她,脑袋使劲磕着床板,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滚!
少爷病成这样,我怎么放心离你左右呢。翟青阳好似真心实意为白钥担心似的,她抓着白钥的胳膊,看似不让她伤害自己,实则禁锢了白钥的动作,勉为其难道,就让我来帮少爷吧,少爷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帮你。
第122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现在的白钥怎么还能不明白她想要什么, 当即瞪圆了眼睛,震惊道:这就是你的目的?你疯了不成?你是我爹爹的老婆,是我的姨娘, 你为什么
白钥忽然恍然:你跟我白家有仇?想侮辱我借此报复白家?还是说你想多一个留下来的筹码?
白钥烧的糊里糊涂, 咬着唇极力忍耐在胸腔里翻滚的岩浆, 她说道:我向你承诺,你先前做的我既往不咎, 往后你若是安分守己, 只要你不想离开白家,没有任何人能赶你走!
但若是前者白钥抿了抿唇, 你有冤屈, 你说出来, 我白家敢作敢当,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尽量满足你,你不用不需要用这种手段侮辱我, 这同样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侮辱你?翟姨娘捧着她的脸,两人面贴面, 鼻尖蹭着鼻尖, 喘息暧昧地缠绕在一起, 她嗤笑道, 少爷怎么会觉得我是在侮辱你呢?我想要什么, 少爷如此聪明绝顶,还不知道吗?
她说着手就已经搭在白钥的身上了, 掌心按着白钥的腰心划着圈,意味深长说道:你事在介意我跟你爹爹的关系吗?那如果我说,我跟你爹爹虽有夫妻之名,但却没有夫妻之实, 又如何呢?
白钥没想到还能听到这么大的爆炸性消息,眼睛都瞪大了:你、你
翟青阳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嘴唇,说道:当初你爹爹喜欢我,强行娶我进门,新婚之夜我以死相逼,手持剪刀威胁他不得靠近,后来他觉得没了意思,便忘了我这号人。
白钥明白了:你恨我爹毁了你的女儿清白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