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怕,眼睛都不敢睁开,尤其是在看到脚下的云雾后,腿都软了。
表妹动了动,脚下沙石滑落,连点响声都没有,可见下面真的是深不见底,下去人就没了。
白钥大腿肌肉都在哆嗦,颤抖着走前去,隔很远就去拉表妹的手,强忍着头皮发麻,拖着哭腔说:阿宁,表哥牵着你,你过来。
翟青阳见她越来越靠近悬崖,狠狠皱了皱眉,但被白钥瞪了一眼,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表妹微笑着回头看向白钥,笑容不及眼底,看着阴恻恻的,笑得白钥心里直发毛,伸出去的手不自觉想要收回来,硬生生忍住了。
翟青阳紧紧抓住白钥另一只手,在她手心轻轻捏了捏,掌心的温热和强硬的力度让白钥壮大了胆子,又向前挪动了好几步。
表哥,你过来是想陪我一起跳下去吗?表妹手腕,突然伸手,一把攥住了白钥的手腕。
!白钥被她吓了一跳。
表妹的手冰凉凉的,力气还不小,因为太过迅猛,指甲划破了白钥的皮肤,疼的她不由自主瑟缩了下。
表妹面色冷了下来,看向白钥的眼神竟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说道:表哥,你现在连碰我都不愿意了吗?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不不,你抓着,你想抓多长时间抓多长时间,只要你不冲动,给你抱一晚上都行。
白钥连忙将手送上去,挂上一副讨好的笑容。
翟青阳的神色有些凝重,但紧要关头,白钥管不了那么多了。
翟青阳眼底闪过一抹妥协,她走过去,不当声色挡在白钥和峭壁的中间,牢牢抓着白钥的手,生怕表妹一个使劲,连带着白钥一起拽下去了。
表妹瞪了翟青阳一眼,可翟青阳压根不搭理她,她讨了个没趣又看向白钥,低声说道:表哥,只要从这跳下去,一切痛苦就没了,一了百了了。表妹低头专注看着谷底,声音空灵的就像是从虚无飘过来的,下面有东西在召唤我们呢。
后脖颈泛起一阵凉意,怎么突然就变得阴森森起来,白钥牙齿都在打哆嗦,磨得咯吱咯吱响,阿、阿宁,别胡说八道,到表哥这里来。这荒郊野岭的,演恐怖片,多吓人。
恰好在此时,手上忽然一紧,白钥心一惊,害怕地低头,发现是表妹抓紧了自己的手。
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蓄起了力随时都在准备将表妹拉过来,而翟青阳也使了劲,生怕白钥被拉下去。
不过好在表妹似乎只是想吓吓白钥,并没有真正想跳下去,她借着白钥的力道走回来两步,看着白钥的眼神带着些许迷茫,还轻轻叫了声:表哥。
白钥赶忙鼓励地回看她几眼,竭力笑得温柔可亲:过来呀。活像是用棒棒糖引诱小孩的怪阿姨。
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