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浑身一颤,双脚一软,竟是要直接软倒下去。
腰上有力的小臂向上一提,稳稳当当支撑着她。
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明明是很普通的两个字,但从她的嘴里出来却多了些缱绻软糯,就好像一根轻柔的羽毛若有若无搔刮着心尖最柔.软的部位。
整个身子都痒嗖嗖的,好像无数只蚂蚁在爬,难受,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感觉,想让她就这么一直叫下去。
就在白钥沉溺于云彩的温软舒适时,耳畔传来一阵似有似无的轻哼声。
!灵魂迅速归位,白钥陡然一僵,赶忙去推童佳钗,佳、佳钰醒来了!别、别这样
她差点忘了,童佳钰也是被胡乱放在甲板上了,这要是被看个现场版白钥想象不到两人下次见面的尴尬场面。
佳钰?童佳钗声音陡然一沉,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好几个度,她掐了一把白钥的胸口:怎么,她随便哼唧下,你就能立刻注意到她的存在。那我呢?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却从来都不愿施舍一分眼神给我?如今还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童佳钗冷酷地说道:我说过吧,不准你再提起任何和她相关的字眼。
一股热气喷洒在白钥的脖颈处,她立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想倔强点不说话,但考虑到她答应自己的事还没办完,怕她撂挑子,当然,她一个瞎子,陡然被带到了云端,要是惹怒她就这么直接被扔下去了,那就真没救了。
白钥踌躇了下,犹豫地恳求道:不要、别在这里求你了。
童佳钗看着她满面耻辱、勉为其难地说出求饶的话,心里感到一阵无力和悲催,又觉得没意思。
得到她的人又怎么样,她的心却始终不在这里,她甚至可能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不然,她根本没有刻意改变过自己的声音,怎么一点怀疑都没有?
但放过她?这辈子都休想!
白钥的腰肢纤瘦光滑,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凹陷出玲珑的曲线。
童佳钗的手搭上去,都不断地往下滑,最后落在胯骨上。
为什么不在这里?童佳钗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气,在这里不好吗?清风徐徐,云雾飘渺,视野又好,你不喜欢这里吗?
啊,我忘了,你看不见。童佳钗捂住她的眼睛,可那又怎么样呢?是你要取悦我,我为什么要迁就你?
白钥明知她在装傻,偏偏不提童佳钰还在的事,心里着急,但面上却不敢再表现出来了,只是她再凑近的时候,不断地躲闪着,躲到童佳钗都不耐烦了,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迎合自己的亲.吻。
一吻罢,她指腹使劲摩挲着白钥的唇角,粗糙的茧子刺得她皮肤生疼,像是要硬生生划拉出血痕泄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