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帝辛被轰落地,激起滚滚烟尘,内体之中,经脉瞬间紊乱,体内大道之气四溢,眼前更是一红,全身顿化血雾!
广成子嘴角一挑,将番天印收起:“展禽抱纯粹,灭迹鬼谷尘,高情贵轩冕,降世救难人……”
“师傅洪恩,救此间危难。”殷郊再一旁显出身形,笑道,“鬼谷子一除,朝歌便在弟子手中。”
广成子点头:“此番却为太乙、慈航两位师弟消劫,却与那世俗之位无关,殷儿需得好生礼让,遣武德禅让才好。”
殷郊浅笑,眼中闪出一丝神异之色:“师尊所言极是,这番天印果真非凡……”
广成子一听番天印之名,面色顿时冷了下来:“此等先天宝物,非机缘不得,你且去朝歌,处办好你之事情。”
“是……弟子这便去……”殷郊见广成子面色有变,心中顿得一寒,这便起身而去。
广成子见殷郊离去,面色不由一冷,若非师尊之名,你以哪得福缘,能受贫道教诲,如今让你做几日天子已是莫大福缘,还妄想窥我玉虚至宝,人呐,果真是贪心不足……
◆,广成子抬头,望天上紫薇星渐暗,心道此间殷商势危,是应气运西岐将盛之时,长袖一甩,自往东面而去……
广成子刚走不久,番天印打落之地,忽得一团火起,猛得爆出一道金光,金光中一人身影暗动,正是张帝辛。
阐教第一金仙,果真厉害。番天印亦不愧先天至宝。若非有凤皇所赐金翎。自己怕是要折在这里,张帝辛心想先前战事,背后便不由一寒,广成子此人,必得机会除之。
殷郊回至九间殿中,却未寻得天子人影,心中不由恼怒:“姜子牙,子寿(原殷纣王本名)何处去了?”
姜子牙面色木讷。反在一旁问道:“大皇子可知,谋杀天子,可是逆世之罪,便不得天谴,亦受阴德之损,恐惹莫大因果。”
“莫大因果?哈哈哈……若有因果,我子郊自一力承担!若我得天子位,必得天阶护佑,那些许因果,又能耐我如何?”殷郊笑道。“这天下都是我的,什么圣人。什么因果,都是个屁!”
“大皇子,你口出狂言,可知大逆不道!”姜子牙斥道,殷郊听之大笑:“姜子牙!若非至尊之面,你真道我会唤你一声师叔?上昆仑山前,你不过渔夫尔,如何做得大夫之位!”
“你……你……”姜子牙听得大怒,面色一红道,“孽障!我昆仑山怎会出你等孽障!”
“姜子牙!你真道你是什么人物?莫以为你恢复清明,便可阻我行事,速将那昏君交出,否则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姜子牙、姜文蔷、赵启、梅伯四人,皆为殷郊按广成子之法控制,如今鬼谷子已死,殷郊自是无所畏惧,“寡人乃是天子,你如何不遵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