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有股灼烧般的疼痛。
怀里的女人柔弱无骨,肤白貌美,他几乎难以想象,她婉转低吟的样子又是何等的美不胜收,只要稍稍一想,楼允就觉得有一股热火在往自己的下腹冲。
夜夜怀抱美人入眠的感觉真是美妙又煎熬,楼允刚开始觉得是美妙胜过了煎熬,现在却日渐有种煎熬胜过了美妙之感。
但是他却不想放开。
柳银雪一觉睡到天亮,对楼允的“煎熬”丝毫不知。
次日,东宫,太子妃洛音凡因身怀有孕,宫里的娘娘们特地免了她的请安,洛音凡也是睡到日晒三竿才慢悠悠地起床。
这些日子,太子楼逸并未歇在她的屋里,洛音凡算着时辰,楼逸差不多要回来了,她正琢磨着,房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楼逸阴沉着脸,大踏步走了进来。
屋里伺候洛音凡起床的宫女们齐刷刷跪了一地。
楼逸面色不善:“滚出去。”
宫女们如蒙大赦,飞快地起身纷纷退了出去。
洛音凡在梳妆镜前站起身,温温柔柔地问:“殿下这是怎么……”
洛音凡话音未落,就被楼逸卡主了脖子:“你知不知道,昨晚摘星楼上演了一场铲除叛徒的好戏?你的青梅竹马大刀阔斧,直接一剑取了鬼书的人头,连带着还摘了鬼书身边所有亲信的脑袋,统计四十七人,我好不容易纳入麾下的人,就这么没了!”
楼逸卡主洛音凡脖子的手力道很紧,卡得洛音凡半天喘不上气,她一张脸憋得青紫,楼逸眼见她真的要断气了才堪堪放开她。
洛音凡拼命地喘气,她低低地咳嗽来了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楼允是摘星楼的宗主,鬼书私下投靠你,本来就犯了摘星楼的规矩,楼允取他性命,不是应该的吗?”洛音凡涨红着脸问。
楼逸气得脸色铁青,他抓住洛音凡的肩,双手的力道捏得洛音凡险些痛昏过去,他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本宫不知道?是你派身边的宫女去给楼允报的信,你在本宫的身下任由本宫骑,转身却对你的青梅竹马示好,洛音凡,你活腻了?”
洛音凡痛得额角冷汗涔涔。
她这两日睡眠持续不好,躺在床上的时间很长,但是睡着的时间却很少,她总觉得很不舒服,让刘太医来看,刘太医也只能开些常用的保胎药,然后让她好生养着,不要多思多虑,这孩子本就不稳,随按刘太医的意思,随时都有可能流掉,如今被楼逸这么一折腾,洛音凡的肚子就剧烈地痛了起来。
她怀孕已经四个月了,腹部已经微微隆起,一看便知马上就要为人母了。
洛音凡双腿发颤,根本站不稳,身体不自禁地蜷缩起来。
楼逸被她痛苦的模样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本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