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最为可怕的还是闫城外布置的大阵,大阵威能,对于我们,就是屠杀,也是那一战,父亲战死,闫行战死,余越儿战死,三叔亦是死在大阵之中族中子弟,战死者更是无数”
闫戮言语之中,激动无比,手指亦是在激动之中,无意识的深入血肉。
鲜血沿着手指嵌入位置,逐渐流淌而下,掉落在伽罗关的城头之上,将其浸染!
闫灵儿望着平日高大威猛的闫戮,此刻却佝偻一分。
谁也没有想到一纸速归信,居然会是一道催命符。
想到此处,闫灵儿换位思考,父亲作为此次速归信的决策者,又将是怎样的痛苦。
固然平日父亲不说,但闫灵儿也是知道,父亲对于闫族的感情,较于他不知重上多少,甚至于在闫族之中,怕是没有几人能够与之媲美,否则,数年前,闫枭也不会在闫族存亡之际归来。
在最为关键的时刻,重创柳青河,救闫族于水火,最终承担起闫族族长之责。
亦是如此,闫戮道出族内子弟战死诸多时,闫灵儿心中的愤怒,犹如烈火干烧,恨意达到极点。
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族人,哪怕曾经关系并不怎么“友好”,但也是自己留在灵渠大陆为数不多的烟火。
“母亲、悦儿及其他族人如何了?”
怒火中烧的闫灵儿,此刻犹如一颗待爆发的炸弹,若非万年轮回,心中的怒火,怕是无法压制。克制之后,也是问起众人。
“那场战争,除了伽罗关聚首的族人外,原本留守长老,只看见三叔、闫阙、闫雀三人,其他都不曾看见,你母亲、妹妹亦是不曾看见,至于其他族人,此刻更是不知去往何处了。”
“而伽罗关聚首族人,怕是十不存一,你父亲下落也是不曾明了!”
“父亲的下落,我大致已经清楚了!”
闫灵儿抬头望向安阳城方向,此刻的他,心中想起那位英姿飒爽的父亲,难免有着一丝干涩,作为族长,父亲经历种种,如今自身处境怕是也已经沦为“阶下囚”了,否则,以父亲性格,断然不会视伽罗关之事于未见,跑至安阳城方向。
安阳城,如今可是端木世家的中心所在,岂会让得父亲来去自如?
“你知道二弟的下落?”
闫戮吃惊的问道,当自己清醒之时,方才知晓已被逮捕,与之并行的还有闫行、闫觉二人,只是,此刻二人皆已经成为亡魂。
“具体不清楚,但大致方位还是能够判断。”
尽管不知为何,但闫灵儿知晓如此,已是实属不易,闫戮对于自己这位侄儿,亦是再次高看一分,不过,当他再看向后者身旁的血灵狐以及蠱甲蚁皇时,旋即不在言语。
附境之时,就有这灵妖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