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2 / 3)

为容渟没听见。

他换是摸不太着头脑。

但他虽然摸不着头脑,换是将方才他说的最后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殿下,书院里只您一个,没有收到宁安伯府的请柬。”

容渟如同初次知晓这事一般,脸上浮现出淡淡的黯然神伤的神色。

燕南寻皱紧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桌上自己的那份请柬。

寿宴他是一定会去的,带着两份礼。

一份是给过寿的老夫人,另一份做姜行舟回京的贺礼。

给姜行舟的贺礼,他很早就想好了。

一支上好的花鸟纹小楷狼毫,举世无双的狼毫笔。

他珍藏已久,送给姜行舟刚刚好

刚好讽刺他用着好笔,也做不出好字好画。

快活得很。

容渟垂着头,目光里带着无措,“姜四爷一向不是很喜欢我。”

身后怀青有些奇怪。

九殿下若想表现自己同姜家的关系非同小可,不该向别人表现他和姜家人的关系都不错吗?

燕南寻也觉得奇怪,“当初是姜行舟写的举荐信,将你举荐到我眼前,不应该啊……”

“不过。”他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拧了拧眉,“他在信里倒也没怎么夸你。”

“四爷向来觉得我是不好的。”

“我的弟子能有哪里不好的?”作为姜行舟的冤家,燕南寻本能地想与姜四爷抬杠,“姜老四满口胡言。”

容渟眉目低垂,“应是弟子哪里做错了,才使得四爷对我不满。”

将错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眼神里藏不住的黯然失落,有什么心思在脸上一眼可见,眼底似有一泓清泉,所有的心事清可见底。

乖得要命。

燕南寻看了他一眼,“想去?”

容渟似是想说又不敢说,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燕南寻倒有些恩俊不禁。

他头一回教年纪这么小的学生,不自觉就有些宽容,心想,是刚才他训于荫学的模样吓到容渟了,想去都不敢说。

只是小孩儿单纯,心思都写在脸上,让别人一眼就看透了。

心里不自觉怜爱。

“这半个月要学的史书你既然已经熟读在心,赴寿宴也未尝不可。”

“可弟子没有请柬,姜四爷每每见了我,定然不快。贸然去了……”容渟表现得乖觉懂事,善解人意,“弟子不想惹得四爷不快。”

能惹姜行舟不快?

燕南寻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惹?”

燕南寻有了主意,拍案说道:“寿宴那日,由我带你进去。给姜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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