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能穿了。
回去换了一身衣服,坐车来到早已布置好的灵堂。
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天色阴阴的,让人格外的压抑。
舒瑶红着眼圈站在离棺材最近的亲属位置,心情沉重的对每一个来吊丧的人鞠躬。
深蓝色大大的“奠”字,让整个追悼间里都显得有些冷肃。
两幅红木棺材只有一副棺材可以供人瞻仰遗体,另一幅棺材因为只放了一只残缺的手,怕引起别人的不适,关得紧紧的。
她静静的垂着眸,吊念者一句句的“节哀。”没有让她产生任何触动,反而更加悲伤。
每一句都好像在提醒她,她的爷爷和堂哥回不来了。
舒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可自拔,可这份安详很快就被打破了。
“二爷爷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呐!
你就这么走了,让侄孙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寂静的灵堂内,门口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哀嚎。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舒瑶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口,甚至有种“终于来了”的尘埃落定感。
一个穿着一身名牌,头发烫成奶奶灰色的青年,哭嚎着飞奔过来,踉踉跄跄的往舒爷爷的棺材上扑。
脸上鼻涕眼泪胡一脸,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仔细看,还能看出这青年与舒瑶长像有三、四分相似,正是舒瑶三叔公家的堂哥舒信。
他身后,年过古稀的老头被穿着新潮贵气的女孩扶着,二人面上也满是悲色。
正是舒瑶的三叔公舒化与堂妹舒窕。
舒瑶微微一侧身,挡住了青年扑向舒爷爷的路。
她目光冷冰冰的看着来人,语气凝肃的道:“爷爷需要安息,请你不要打扰她。
不然就请出去。”
爷爷走的那天起,她就知道三叔公家不会消停,可这些人不应该在爷爷和堂哥的葬礼上搞这么一出,叨扰他们的安宁。
舒信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舒瑶,语气谴责的训斥:“瑶瑶,你怎么说话呢?
我可是你亲堂哥!
你就这么惧怕我来吗?”
那语气听起来,就好像舒瑶犯了天大的罪责,绝对不能被原谅一样。
舒窕一脸看不过去舒瑶所作所为的表情,打抱不平道:“是啊堂姐!我哥哥也是你哥哥,你怎么能用那种语气和他说话!?”
她扶着的老人没说话,可紧皱的眉头和不赞同的表情,无不昭显他的立场。
来悼念的众人用眼角偷偷的瞥着舒家几人,心里心思各异。
看来这舒家真的如传闻中所说的一样,内里不合。
二房全靠老爷子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