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昨日有家书回来了啊。
江瑜珠失落地想,恐怕又是一字都没提到她吧?不然温氏也不至于一页都不给她看。
她告诉自己不能哭,适才被温氏训斥都没有哭,如今这又有何好哭的?他不在乎她,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实,她有什么好哭的?
可她还是不争气地落下一滴泪,在这十二月的冰天寒地里,凝成晶莹的冰珠。
—
江瑜珠自那日被温氏罚站在院中一下午后,回去就病倒了。
家中公公倒还算是个明事理的,遣人来问了话,送了汤药,只是婆母始终都是不待见她的,连最基本的嘘寒问暖都没有,甚至还想她依旧去跟前伺候,侍奉左右。不过好歹是被公公给拦住了。
这个家,江瑜珠早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夜里,她睁着困倦的眼睛,将明日要带的东西仔细清点再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