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年翻身侧着凑过去,揪着衣领让他闻里面的味,“我闻着总有你那个的味儿……”这一闻又是一番天旋地转。还好两人都饿了没什么精力折腾,这才免了一场恶战。晚上陈译远真的把她当宝贝似的搂在怀里睡的,陈年喜欢他身上的气味,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第二天陈年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认命的又闭上眼。完了,误了火车了。将错就错,明天再走吧。第三天天还没亮陈年就被屋里声音巨大的座机铃声吵醒,而身边已经没了陈译远的温度。“小叔?”电话里正是陈译远熟悉的声音。“年年,饭在桌上,我加个油回来接你。”“这么早啊?”那边已经挂了。火车是晚上的,这么早接她去哪?吃完饭后,天稍微亮了点,陈年听见发动机的声音跑到窗户那往下看。看到陈译远停了摩托车,摘下头盔准备下车。陈年探出身子大喊:“小叔!”陈译远抬头看,见他的小姑娘朝气蓬勃的冲他挥手,他招手,叫她下来。很快楼梯上响起了她蹬蹬蹬的脚步声,长发蓬松整齐的披着,穿的是他的衬衫长裤,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好几圈,下楼的时候还要她拽着库管以防拖在地上。头盔没带,行驶中陈年的发香味从后面飘过来,唤醒了陈译远晨欲。右手松了油门停在路边。“年年,坐前面来。”陈年一脸懵逼的下车,又问了一遍去哪。陈译远嫌她磨蹭,胳膊搂上她的腰把她提了上来,“带你去看枫林。”陈年来了兴致,乖乖的坐好,兴奋道:“枫林?南郊那个吗,现在红了?”注意力被吸引到枫林上,没注意他迟迟不出发是在解腰带,等她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扯掉了她本来就松的裤腰,里面真空,瞬间露出大半个pi股来。陈译远拉开外套拉链挡住她的春光。“小叔你……”“嘘。”他默默地cao作着,抬起陈年的腰,扶着塞到前面去。洞中干涩,只能放在外面。这样也够了,重新打火,开车。行进中他时而加速时而减速,陈年趴在油箱盖上一动不敢动,下面那根棍子被磨得越来越烫,惹得洞中渗出不少水,把棒子浇得湿漉漉的,方便了他在下面任意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