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根本没意识到陈年是客套,叽里呱啦说了一串地址,末了加上一句带点饭过去。陈年酒足饭饱只想回家睡觉,被挂了电话后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他要是态度好点也就算了,除了那一副病恹恹要死的状态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之外,他虚了吧唧的声音却是句句带刺。嫌她进门后找到这件房间花的时间太长,嫌她身上一股酒味冲鼻子。“只是肠胃炎,确定不是胃癌吗?”陈年双臂垂在身侧挖苦他。杨邵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床又大又高,也是黑色的,陈年恶意的将它看成一口豪华的闪着真丝光泽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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