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并不是。”司渊否定，然后提出一个哲学性的问题，“甲和乙两人，乙死了，乙意识跑到甲身上并夺得了主控权，主导身体行为的是乙的意识，那活着的是谁？”
夏锦绣毫不思考，“当然是乙！”
“然后，乙的意识离开了，离开前清除了自己的所有存在痕迹，甲再一次拥有了自己原本的所有记忆，而乙控制身体的那段时间成了一个他意识中的‘非现实存在’，大约就是睡着了，觉得自己做了个梦，睡醒了就不记得了。那现在这人是甲还是乙？”
夏锦绣：……
这么深刻的哲学问题，让她一个学渣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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