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为男儿,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现身总会引起误会和非议。”公卿面具后的声音带有沧桑感与特有的隔层面具后的沉闷,让人觉得心里有些不适。
“春光乍泄也得偶露给值得的人品鉴,如果你是从我的正面走出来,或许你的那张面具就该像是庭院里的樱一样落到地上,或者池里了。”林弦无所谓地笑了笑说道,即使语气和内容都很随性,像是他们所聊的都是不值一提的玩笑事情。
可背后的王将却知道,这句话是认真的,这个女人如果说要翻脸,那么一定是不死不休。他也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所谓人性劣根中的色欲,去得罪一个在生物领域范畴内凌驾于他,在思想和行动的领域内与他几乎同一高度的可怕人物。
“今晚的东京格外热闹。”王将手中乌黑的手杖轻轻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了中空的回音。
“东京什么时候不热闹?燃起的烈火从来都不缺那一抔热油的劲头,只要猛鬼众和蛇岐八家一日活跃在舞台上,这座城市就永远不会缺少舞台。”白色绷带缠绕着裸露出的半侧胴体,遮掩着下面灰败的伤势,她斜斜地坐在屋檐下的木廊上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端起新一杯的清酒背对着王将,毫无对大敌的防备。
“不觉得做的有些太过了一些么?”王将语气带着一些幽然,却无问责,像是挑起某种黑色幽默的话题。
“很难想象这句话会是从你的口中说出问责我。”林弦说,“再者说,做事之前,六本木的电源以及电器已经停摆了,不会留下什么证据暴露你们,又或者暴露龙族的秘密——我明白对于猛鬼众来说,那一天还没有到来,所以我做事总会留有一些分寸。”
“我有个小小的疑惑,不知道能否为我解答。”王将戴着面具看不清下面的脸色,语气也依旧是沉稳悠然,“你今夜所做的一切,都是祂的意思么?而无你的一些私心?”
“这一点不用你来操心,我做的任何事情,祂都会知道,无需他人来过问。”林弦回答。
“这句话的意思我可以理解为,你能做出的事情,都是在祂的授意下完成的?”王将发出了一声难名的嗬嗬笑声,轻声问道。
林弦放在唇边的清酒杯略微一顿,之后也是平滑地将淳清的液体倒入口中,“你可以这么理解。”
“之前暗中看你,发现你伤得不轻,所以才没有大张旗鼓的回来,担心不稳军心?”王将的目光透过公卿面具的鬼脸幽然落在了林弦那绑着绷带的秀美背影,没有任何人类应有的情绪,“樱井家的那个孩子,以及那些从疗养院收拢的新鲜血液都很憧憬你啊,是不想让他们担心,或者在他们的面前丢掉那份威望吗?”
“差不多吧,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出乎王将意外的是,林弦居然承认了他的揣测,他以为这个女人本该说一些场面话来回击他。这样干脆利落的承认反倒是让他默自轻轻的发出了“呵”的一声后沉默了,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毕竟我本来就不是喜欢让部下担心的人,如果你想要操持一个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