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额头在宿舍里走了两圈,凝向沈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是姜黎同志得罪过你?”
瞬间,沈筠被问住了!
她如何能告诉眼前这人……她和他口中的姜黎同志曾结下梁子,且这个梁子是和一个男人有关,且这个男人是对方的丈夫……
不能说,她不能说出来,否则,这人肯定会愈发觉得她不堪!
转身,侧躺在床上,沈筠不再去看消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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