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合格的母亲,她至今还会偶尔对千仞雪露出复杂的神色,因为千仞雪的存在,就意味着她时刻会被提醒当初的屈辱。
在这种情况,你显然不能要求比比东如何关心千仞雪。
比比东是个神明,但她同样是个女人。
于是教导千仞雪的责任便落在了萧舒的身上,很显然,萧舒教的不错。
“有关于离开和留在这个世界的问题,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们,我一定会离开。”
制止了想要开口询问的小舞,萧舒继续道:“曾经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增强我的力量,而在原来的世界,我已经做出了一定会回去的承诺。”
“那么,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那我们呢?”小舞的情感要比千仞雪明确而直接得多,直接开口道:“你给了别人承诺,那么我们是什么,一个旅店中同住过一晚的陌生人吗?”
“你这个比喻很好,因为相差并不大,我们与陌生人的区别,只是我们认识的时间稍长。”
小舞眼睛渐渐泛红,抿着嘴唇,美丽的大眼睛微微颤动,不愿让泪花滚落。
千仞雪抱住了小舞微微颤抖的身体,直视着萧舒的眼睛。
“师父,那你可以给我们一个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