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体力不支,这才会昏迷晕倒。”
袁氏笑了笑,摆手感叹,“程大人好生一张巧嘴,倒叫本宫难做人了。”她掩着唇,眼珠微微一转,又道,“也罢,本宫便免了她的惩戒,也好成全本宫的仁善。”
娘娘宽以待人,必能福泽深厚。”
戈庭兰一张小脸登时涨红,她看着程雍抱起来赵荣华,轻轻巧巧护在怀里。
不禁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骂道,狐媚子!
那年戈家和姚家险些结亲,她也差点成为姚鸿的夫人,可就在两家长辈谈话的时候,姚鸿却站出来反对,说自己已有心上人。
那一刻,她就像被人硬生生打了两巴掌,这辈子都没那般羞耻过。
后来她亲眼看见,姚鸿爱赵荣华,爱的恨不能摘星星摘月亮,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呈到他面前。
从那一刻起,她恨毒了这个处处都比她强的女人。
帕子几乎被绞烂,袁氏虚虚睨她一眼,旋即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攥,戈庭兰收回心思,温顺的低下头来。
人都晕了,总要在本宫这里醒着离开才好,”袁氏有些难为,忽然眸光一亮,笑盈盈的望向程雍,“程大人,你将她抱去偏房,我让宫人打些热水过去。”
赵荣华本就是装的,此时窝在程雍怀里,局促不安的紧紧闭着眼睛,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程雍看起来文质彬彬,行走间却很稳重,走到门前他将她往上托了托,毫不费力的抬脚跨了进去。
袁氏指派的两个婢女一人抱着铜盆出去打热水,一人铺了被褥,待程雍放下赵荣华后,又去寻找炭火。
房中只余下他们二人,赵荣华忙睁开眼,冲他眨了眨,小声道,“程大人,你快些离开吧。”
程雍替她掖了掖被角,白皙的脸上慢慢浮起一层细汗,他抬眼,静静地看着赵荣华,温声说道,“那你自己小心。”
赵荣华抓着被沿,乖巧的点了点头,又催促道,“我会的,你赶紧去吧。”
她怕牵连程雍,毕竟容祀脾气不好,更何况孤男寡女也不宜独处一室。
程雍起身,赵荣华忽然想起来日间的事,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程大人,如果太子给你赐婚,能不能…”她有些难以启齿。
程雍却是一脸不解。
能不能,别应。”
生怕他误会,赵荣华连忙坐起来,急急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总要问问姑娘意见,万一她早就心有所属…”
赵小姐在说谁?”程雍转过身来,神色坦荡。
忽然,他脑子一阵晕眩,扶着塌前的小几稳住身形,喉咙干渴起来。
程大人,你的脸怎么了?”赵荣华觉出异样,利索的从床上爬起来,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