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
这回儿殿下是哄不好了,我瞧着不用半个时辰,咱们就得往宫门折返。”
孤还用的着你来做主,容祀嘁了声,决定回宫后找个茬把胥临打一顿。
说不准,万一赵小姐主动过来道歉,殿下一时心软,两人就和好了呢?”
容祀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的确有这个可能,但他绝不是那么好哄的。
如此想着,他侧过身去,单手拨弄着小箱匣的锁片,除去给她母亲的礼物,这小箱匣是他亲自精挑细选,定能让她喜不自胜的珍宝。
若她懂得服软,他也就不跟她一般计较。
春/宵苦短,他没有多少时辰可以虚度。
三更了~”敲梆的更夫声音悠长,响了三遍后,又往远处去了。
容祀的脸,越躺越黑。
此时此刻他好像领悟到宓乌说的那句话,他就是个贡品,吃不吃得由着那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