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僵麻,每日只能挺尸似的等着人去饲喂。
容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尤其当胥策胥临面不改色掀开衾被,拿着夜壶伺候他出恭的时候,他真想把凌潇潇的脑袋拧下来,挂在城门口每日里风吹日晒的悬着。
眼看憋得满脸紫红,宓乌叹了口气,上前就要解他裤子。
容祀狠狠飞了记眼刀过去。
都出去,让孤一个人冷静冷静。”
宓乌不忍,好脾气地劝解,“你小时候我就看过,别怕,不丢人。”
容祀冷眼一横,咬牙切齿地啐道,“孤都能睡女人了,这下面东西还能给你看吗?出去,给孤全都滚出去。”
怎么办?再这么憋下去,是要死人的。”胥策摸索着后脑勺,颇是为难地看向宓乌。
宓乌搓手,唉声叹气的走来走去。
胥临两眼一瞪,小声献计,“赵小姐不就在苑内吗,叫她过来不是…”
胥临,孤切了你,信不信?”
里头那人耳朵一竖,急火火地打断了胥临的话,吼着嗓子威胁,“不准叫她知道,谁若是走漏了风声,孤就斩了谁的脑袋!”
三人眼神一对,胥策点了点头,不待房中人再出狠话,便火急火燎去找赵荣华了。
容祀为了不让人伺候,从早上熬到傍晚,滴水未进,更别说吃食。
隔着薄衾,都能看到里面的身子不停打着战栗。
因抖动而发出的虚汗一层层的塌透了被衾,黏糊糊在覆在身上,他连翻个身都没有气力。
凌潇潇眼下是他的头号仇人,恨不得剥皮抽筋那种。
赵荣华自是不愿意进来,可胥策等人说的言辞凿凿,又极尽夸张来博取同情,仿佛她不来,就是作孽,就是惨无人道,毫无人性。
其实她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后怕容祀行动恢复之后,会嫉恨她此时的无动于衷。
为着前程,她犹豫再三,还是推开了屋门。
榻上那人躺的笔直,像是惧冷一般,衾被下的身子,抖成了筛子。
风一激,容祀身子冷不丁地哆嗦了一下,若非凭着强大的意志力,还真就出丑了。
他磨着后槽牙,愤愤的斜着眼睛往门口一撇,当即脸更紫了。
出去。”
他是极要面子的,更何况是当着赵荣华的面。
宓先生让我来伺候殿下,您现在是想如厕还是想喝些稀粥。”
赵荣华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窘迫,从墙角拿了夜壶,煞有其事地盯着他腰间。
那我掀被子了。”
赵荣华见他羞辱的闭了眼,不禁上前一步,弓腰给他翻了被衾,又要解腰带,却见容祀艰难的扭过头,一字一句呼着热气粗哑道,